“發什麼呆,抱著這個!”
臉上一個吃痛,心湖頓時清醒,一低頭,懷裡被塞入一個涼潤的‘玉’石匣子。
又是嗖地一下,人已經被拖著往岸上游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心湖攀在湖邊,可身體好沉,每往上爬一下,就覺得反向被拖回一下。無奈,心湖把身上披著的狐裘解下來,溼嗒嗒的好重……她只好解下丟在一旁。
上了岸以後,風一吹,更覺得冷意像針一樣不斷透過每一寸骨縫往裡竄,她屈膝把自己團成一團,凍得像篩子一樣瑟瑟發抖。
雖然她有點內力,但是絕對不足以抵抗這樣惡劣的氣候條件,而且,身上的衣服溼透了,被冷風一吹,很快凍硬了,像個冰殼子裹在身上。
都是這個傢伙害的!!
心湖垂著臉,眼睛卻要噴出火來,阿嚏!!她打了個超級無敵響的噴嚏。
真想把這傢伙碎屍萬段,拿去喂小白啊。雪狼小白威風凜凜地抖了抖‘毛’:人家不是垃圾桶,嗷嗚……
阿嚏!!阿嚏!!又來了一個雙響炮。
阮止水眉蹙起,走過來,表情更顯不耐。
“你作為冉初師兄的徒弟,怎麼內功如此差勁,簡直是一無是處。”
心湖垂著頭,在心裡默默將這傢伙臭罵一百遍。
不過,一股暖流透過肩頭注入她的體內,心湖頓時覺得凍僵的血脈重新恢復了盎然生機。
“謝謝。”心湖唯唯諾諾。
“不用謝我,若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我早一掌將你拍死。”
聞言,心湖一口小白牙磨得嘎滋響。
“抓緊我。”下一瞬,他的聲音傳來。
又是來不及反應的速度,心湖只覺一個天旋地轉,人已經被抱著飛起來。
風呼呼地刮過耳畔,等他們落地時,已經立在荒無人煙的雪山深處,一座小石屋前。
這座石屋位置極其隱蔽,若不是阮止水一掌震碎了包裹在‘門’上厚厚的雪殼,她站在前面都真發現不了這白茫茫的一片中竟然藏著間房子。
阮止水推開石‘門’,將她一把丟了進去。
心湖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幸好地上有厚厚的羊‘毛’氈墊著,她也沒摔疼,只是眼冒無數小金星。
阮止水將‘玉’石匣子從她懷裡取走,就忙他的去了,根本無心理會她。
過了小半餉,心湖才搖頭晃腦爬起來,相較於外面的冰天雪地,石室裡出奇的溫暖,不會覺得冷,而且很乾燥。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心湖發現這個石室雖然小,但是‘床’,桌子,壁爐,茶壺用具,鍋碗,被褥等常備物品竟然都有。
看了眼阮止水,發現他盤‘腿’坐在‘床’上,正好開啟了‘玉’石匣子。
心湖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嗬!裡面裝滿了琳琅滿目的青‘花’小瓷瓶,他思索一會兒,取出其中一個瓶子,倒出幾顆丹‘藥’吞下。
服了‘藥’以後,他就開始自行閉目運功起來。
心湖有些百無聊賴,她‘揉’了‘揉’餓扁了的肚皮,勞累了一整個晚上,出奇的飢餓睏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