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他又必須擔負起安慰兩顆脆弱心靈的責任,長兄如父啊。
“那我們明日就請辭,好不好?”
“不要!”心湖脫口而出。
“嗯?”白恆之望著她,目光帶著探究,幽深莫測。
“師姐?”柳堇是單純的疑‘惑’。
說完心湖就後悔了,暗自尋思,難道……那‘藥’對智商有害,她怎麼老自‘露’馬腳。
“額……我是說,我們還是應該把師父‘交’代的任務完成了,等武林大會結束了再回去。”心湖頷首,心虛躲避白恆之的眼神。
聞言,另外倆人也不再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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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後,三人決定出莊逛逛。
主要是小師弟這幾日行為反常,唐心湖和白恆之決定關心一下。
“小師弟,你看這裡好熱鬧啊!”
心湖笑靨如‘花’,挽著柳堇的胳膊走在人來人往的夜市,渾然不覺此舉有何不妥。
白恆之眉輕皺,‘插’入兩人中間,用身體將二人自然隔開,同時密語傳音給唐心湖道。
“這不是在人跡罕至的不老峰,唐心湖,男‘女’有別,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哼,你個古板!”
心湖嘴一撅,雖然不高興,不過也意識到白恆之說得對,剛剛她親暱的行為已經引來周圍一些側目的眼光。
唉,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什麼的,她果然天生就缺乏那類溫柔婉約的氣質。
記憶拉回心湖的豆蔻年華,那時,隨著年紀的增長,她也生了些少‘女’情懷明媚的小憂傷。
一日,她坐在書房地上的蒲團上,突然語氣不無幽怨地對正安靜作畫的洛冉初說到。
“師父,心湖以後會不會嫁不出去?”
聞言,洛冉初手一抖,一團墨汁落下,把他‘花’了半個時辰的心血毀了。
他擱下筆,走過去,俯下身。
“心湖,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