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那勞役吞吞吐吐“娘娘說的是……是哪個刺客……”
“少給我裝瘋賣傻!”我運起內力把他提了起來“說不說!”
那勞役雙腳離地,臉色漲紅,雙目驚恐至極“娘娘……那……那刺客不……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我把手收得更緊,一雙鳳眼凌厲無比“說!她的屍首在哪裡!你們究竟是怎麼把她逼死的!”
“冤枉……啊!”那勞役用盡全身的力氣兒朝我搖著頭“她……被人……劫走了……”
劫走了?
我聽言,右手下意識的一鬆。
“嘭”的一聲兒,只見那名勞役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哎喲”那勞役吃痛的叫出了身,只是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便聽到“咔嚓”的聲音兒傳來。
那是肋骨,斷裂的聲音兒。
然,我並未因此而同情這名勞役。反而是一腳踩了上去“本宮聽說,之前關押在這兒的女刺客沒了。你告訴本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嘶……皇后娘娘……”那勞役抽了一口冷氣兒,吃痛道“那名女刺客是沒了,今兒個早晨還在。可過了午時再來給她送飯,這兒便沒人了啊!”
我聽言,緩緩轉過身去,瞧著地上的那幾灘血跡“是嗎?本宮記得,前幾日本宮來的時候兒,可是吩咐過你們!這是重犯,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得輕易用刑,以免她熬不過去丟了性命兒!哼,可是現在!你倒是給本宮解釋解釋,那地上的血跡是從何而來!說,到底是不是你們對她嚴刑逼供,了斷了她的性命!”
我放在勞役胸前的右腿從未有過離開,腳下的花盆底鞋隨著我的怒火,越發加重了起來。
“哎喲娘娘!”那勞役又是一陣吃痛的叫喊“那血跡是怎麼回事兒奴才也不知啊!她是刺殺皇上的重犯,對於重犯,咱們暗牢的人從來都是不敢輕舉妄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