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和我當時緊張壞了。我們小心翼翼地靠近貝拉,企圖把她從高樓的邊緣拉下來。可貝拉擦覺到我們的意圖之後,開始茫然地朝著後面退去,我們只能在距離她一米多的地方停下來。貝拉神色憂傷地望著我們,揚起頭來喝了一口酒,有點神志不清地嚷著要見雷少晨,泰勒只好打電話讓雷少晨過來,可是那邊的雷少晨卻嚴正地拒絕,貝拉看到泰勒的神情大概猜到雷少晨的答案,開始瘋癲地笑起來,這期間泰勒想乘機把她抱下來,卻都被貝拉擦覺到,最後,她望著我,哭得肝腸寸斷,一直說著對不起,最後,她神情嚴肅起來,要求泰勒娶我,如果泰勒不答應她就馬上跳下去,在那樣的情況下,泰勒只好答應下來……那一刻,我的心都揪緊了,沒有想到,在她的心裡,一直都掛念著我的事情……可更沒有想到,泰勒點頭的那一剎那她就朝著樓下跳了下去,泰勒幾乎想都沒有想就奔過去抓住她,所幸,泰勒抓住了她的腳……我緊張地看著這一幕,巨大的精神壓力讓懷著身孕的我暈了過去,可那一刻,我的嘴角是掛著笑的,心裡惦念著貝拉終於沒事了……可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卻被告知貝拉已經墜樓身亡……我始終想不明白,我當時明明看到泰勒已經抓住貝拉的腳了,怎麼還會墜樓身亡。身體還沒有康復,我就出院趕過去質問泰勒,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說他當時根本就沒有抓住貝拉……後來我找了現場的人調查,卻意外發現現場的所有人都遭遇了意外身亡……
可真相是隱藏不住的。雖然現場的人都被清理了,但是對面的大樓卻有人把這一切都錄了下來……那個錄下來的人,把影片發給了我,十多年以來,我一直看這段影片,總算明白了一些事情。”
講到這裡,安妮停了下來,嘴角淡淡揚起一抹微笑。
“真相是什麼?”靜宜緊張地追問。
“發給我影片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想殺貝拉的人……”
“那你查出來他是誰嗎?”
安妮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貝拉知道他是誰,而且貝拉肚子裡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所以他才要殺貝拉滅口。而在雷少晨生日那天晚上的事件,很有可能是另外的人做的……”
“泰勒本來已經抓住了貝拉的腳,可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將貝拉拉上來時,他的手臂忽然被一顆子彈射入,他拼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把貝拉拉上來,可是卻顯得力不從心,貝拉淡淡地笑著說了一段話,話的大概意思是,生日派對那天,她在房間被雷少晨……強\/奸,替她報仇……”中間的那一段,由於角度的扭轉,我看不到她的口型,但是我揣測,那件事情應該跟雷少晨脫不了關係!我想泰勒一定比我更清楚事實的真相……”
“那想要殺貝拉的人,有什麼線索嗎?”
“查不到……”
“但是,我會幫助你離開這裡。”
“謝謝你!”
“不用謝,我只是在守衛自己的幸福而已!你和貝拉長得很像!”
“嗯,上次也有一個女人這麼說,不過奇怪的是,她也說快和泰勒結婚了……”
“你說那個芭比狂安娜?她是我的妹妹……”
“啊?”靜宜驚訝的吐吐舌頭,這關係會不會太複雜?
“怎麼啦?”安妮追問。靜宜搖搖頭,道:“沒什麼,你們長得不太像。
“我們是同父異母,她長得像母親。”
“哦,原來如此。”靜宜點點頭,一副我懂了的樣子。
安妮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轉向靜宜說:“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去接孩子們,這是我的號碼,你記一下,有需要的時候聯絡我。”
“恩,好的,謝謝你,再見。”靜宜朝著安妮淡淡地笑著。
送走安妮後,靜宜站在門廊前,看著她熟練地開啟車門,揚長而去,靜宜陷入沉思。
同樣的一個故事,兩個版本。安妮的說辭比泰勒多了許多的細節,也讓事情更加撲朔迷離,真相到底是什麼?這裡面,雷少晨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最後的那一場事故真的和他相關嗎?
還有,安妮和泰勒究竟又是什麼關係?
最後,貝拉死的時候,究竟說了什麼話?
那個影片又是怎麼回事?
哎,好複雜啊,靜宜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揉揉大太陽,那裡似乎疼痛不已。
她邁進房門的那一剎那,泰勒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安妮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隨便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