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泰勒接了起來。
“雷少,怎麼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廢話少說,趕緊讓鬼才神醫交出解藥!”電話這邊的雷少晨恨恨地說。
“鬼才神醫的解藥可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泰勒卻故意賣起了關子。
“我,我會將靜宜送回你身邊。”雷少晨咬牙切齒地說。
“不好意思,現在我對她已經沒有興趣了,我可說過,興趣是有保質期的!”電話那邊的泰勒邊說邊把玩著手裡的紅酒,高傲地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說,我想要你,你覺得怎麼樣?”
“你變態!”
“雷少晨,隨便你怎麼說!現在有求於我的是你!可別忘記了!”
“你!”
“如果現在可以看到你生氣的模樣,一定很不錯。這樣吧,今晚你帶上我的小甜心來見我,記住,不要嘗試告訴其它人,否則,你會後悔的!”
“地點?”
“你會知道的!”說完,泰勒得意地掛了電話,他雙眼微微地眯起,露出危險的氣息。
為了這一刻,他等了這麼多年,所以,絕對不會輕饒了雷少晨!
冬天的夜晚,街道顯得格外的冷清,到處都是一派蕭條的景象,郊外則更是荒涼,雷少晨帶著靜宜侯在這裡已經接近兩個小時,卻依然沒有看見任何的人影,他把車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的,怕車裡的靜宜凍著。此刻,她安靜地睡著了,那乖巧的模樣讓他無比的安慰,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幕驚天動地的景象,他的心異常的痛。
現在她的神經受到藥物的侵蝕,經常會出現幻覺。就像中午,把藍莓蛋糕上的藍莓當成蟲子,有時會忽然情緒大變,像個瘋子一樣打鬧。現在他的手臂上還留有她情緒失常時抓的抓痕。
更多的時候,她不清楚自己是誰,有時候把自己當成小孩,有時候把自己當成貝拉,把他當成泰勒。可當她清醒的時候,想起這些發生的事情,卻會沮喪低沉,把自己的心關起來,拒絕與外界交流。
這樣的她,讓他難過,卻無能為力。
希望,回到泰勒的身邊,可以讓她健康起來,哪怕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願意!
遠處,漸漸地亮起了光,搖搖曳曳地朝著他所在的位置行使過來。
漸漸地車速越來越快,極速地向他們的車子撞過來,最後,在離車子1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泰勒輕狂地從車子上走下,向雷少晨勾勾手指,暗示他下車。
雷少晨毫不猶豫地開啟車門,向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