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梁寧反應,她已結束通話電話。下一秒,不遠處響起周秘書那滿帶詫異的聲音:“梁淺?!
梁淺扭頭一看,周秘書就站在自己車前。
“你蹲這兒幹嘛?”周秘書滿臉不解。
梁淺搖著頭低聲說:“沒事……”
見她蹲在那兒遲遲不動,周秘書上前拉起她,立即看清她衣服上的水漬和手臂的紅腫:“怎麼回事?”
梁淺這才眼泛淚光硬笑起來:“真的沒事。”
周秘書像是真的氣著了,側臉繃得很緊,不由分說拉起她調頭就朝他的車走去:“我送你去醫院。”
“你不是10點上班嗎?”
“你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心情上班?”
梁淺這才依從著,跟著他上了車。
周秘書啟動車子,一手握方向盤,另一手抽了紙巾給她:“你真的嚇到我了。”
“怎麼?”
“我起碼十幾年沒見你哭過鼻子。說吧,到底怎麼了?”
這一天梁淺沒回大宅,打算在自己的小公寓裡住一晚。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到站在外頭的梁寧,梁淺思索片刻,還是開了門。
梁寧看看她手臂上貼著的燙傷藥膏,再看看她手裡拿著的紅酒杯:“挺有情調啊,躲這兒自斟自飲來了。”
梁淺懶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