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卓的話把林雪初的思緒打斷，“來覺跟小青之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那天。”
林雪初抬眼看向了顧靖卓。
“在小青死後，來覺跪在地上的時候，他是笑著的。”
“笑著的？”林雪初回憶了一下之前的場景。
不過那個時候的林雪初已經因為看見小青的死狀暈了過去。
顧靖卓點頭：“他的笑停留了很久，包括在後面，背起小青的時候他還是在笑著。”
“小青之前告訴我，她以為自己可以得到想要的幸福。”
“這說明什麼？”顧靖卓坐了下去，一直盯著前面的茶杯。
林雪初站在顧靖卓後面，將桌上的冊子重新拿在了手裡，“說明兩個人當中，不管誰選擇了什麼，都其實是另一個人把路給鋪好的。”
顧靖卓緩緩的點頭：“小青的反應是什麼？”
林雪初回憶道：“小青說她有了孩子以後很開心。”
“孩子？”顧靖卓忽然愣了愣神。
“之前聽小青說的。”
林雪初手裡的冊子被顧靖卓搶了過去，“怎麼了？”
顧靖卓把冊子翻到了後面，然後道：“若此地能吸收胎盤之氣，便可將整座桃源的氣息養起來，閣主以此交換。”
林雪初瞪大了眼睛，直接將冊子從顧靖卓的手中搶了過去看了看。
沒有說交換什麼，但是可以交換。
從這個地方出去也是可以的。
“那麼還有一個可能，或許來覺從一開始就想到了這件事。”林雪初說完，冊子落到了冊子上。
在這句話的旁邊，被人標了一個記號。
“這是來覺的字跡，在賬本上他也會有這樣的標記。”
顧靖卓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窗子邊。
將窗戶稍微開啟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