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大多數人未曾留意到的時候,她徑直衝到呂鳳英面前。
抬手,一巴掌甩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打碎了呂鳳英臉上的鄙薄。她震驚地看著白臨夏,不敢相信向來在她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的女孩竟然動手打她。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賤人,我今天要把你……”
小賤人?
噴糞的嘴,該打!
白臨夏眯眸,反手又是一巴掌甩過去。
“啪!”
呂鳳英的汙言穢語被強勢打斷。
白臨夏的聲音如切冰斷玉:“呂鳳英,我視你為未來婆母,恭敬有禮孝順有加,你們母子卻如此陷害我,簡直豬狗不如!”
呂鳳英的耳朵嗡嗡直響,根本沒有聽清白臨夏的話。
她只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疼,遵循著潑婦的戰鬥本能,張牙舞爪的想要還擊。
旁邊,一身細布長袍的斯文青年眼底閃過一抹暗光,擋住她。
呂鳳英捂著臉,一邊用眼神凌遲白臨夏一邊叫囂:“耀宗,你讓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廉恥的小賤人。”
“娘,別衝動!”孫亦鴻低聲阻止,隨後一臉痛心地看著白臨夏。“夏兒,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做錯了事,不知悔改不說,還對我娘如此無禮。你、你還是我認識的夏兒麼?”
斯文青年的目光中透著深濃的情意和痛楚,仿若白臨夏記憶中的少年。
如果是原身,也許會被騙。
可是,他面前的是另一個靈魂。
看到孫亦鴻那張臉的瞬間,白臨夏腦海中就自動跳出來一些原身本不該知道的資訊。
譬如,孫亦鴻跟蘭秀秀不止一次滾過床單,並且蘭秀秀已經珠胎暗結,兩個人昨日親親密密宛若小夫妻一般去清河縣的回春堂診過脈,開了三副安胎藥。
白臨夏微微挑眉。
這上帝視角,妥妥的開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