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面色泠然，“是的。”
“那你現在妄想症復發是……”
沈清歌突然有點拿不準目前的情況，假如陳志龍是真想害他，那他媽媽呢？
難道他媽媽也想害他？
不然怎麼一開始，他媽媽就對她說，陳子昂的妄想症復發了？
陳子昂呵了一聲，“當然是配合他一下，他要把送回精神病醫院，總要有理由，最好的理由就是病情復發。與其等他幫我偽造病情，還不如我主動一點，這樣還能掌握點情況。”
原來是這樣。
沈清歌問道：“那你現在怎麼辦？”
陳子昂思索了一下，“我想出國。”
“出國？”
“嗯。”
陳子昂深吸一口氣，“只要我在國內，他就會想方設法的控制我，總有一天我會被他再次送回精神病醫院。”
這番話聽得沈清歌心裡奇怪，“他為什麼要控制你？”
“因為他想要錢。”
“他自己沒錢嗎？”
“你不知道？”
“……”
陳子昂驚訝的看著她，“你在娛樂圈那麼久，不知道陳志龍以前只是一個農村小子嗎？哪來的錢。”
這個……
沈清歌有點不好意思，她還真不知道。
雖然她真的在娛樂圈那麼多年了，但是她這種連朋友都沒幾個的人，更不會去關心別人的八卦了。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