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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一下子僵在原地。
看到她這個模樣，一絲疑惑迅速在楚淮眸中劃過，語氣中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沈清低下頭，不自然的輕捏著懷中楚煜的小手，“沒什麼，小煜瞎說的。”
“媽媽說謊！”
她話音剛落，楚煜立馬不服氣的大聲反駁了一句，“媽媽，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你明明就是在緊張，而且你當時也承認了啊！”
沒想到楚煜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沈清歌臉上笑容陡然變得尷尬起來。
察覺到事情的不對，楚淮追問道：“你到底在緊張什麼？”
“我……”
沈清歌抬頭故作自然的對他笑了笑，隨口扯了句謊，“其實我是在擔心，《天下》開拍了這麼久，我都還沒進組，顯得也太特殊了，等到我去拍戲時，會不會因為這個被其他演員為難。”
“只是因為拍戲？”
“嗯，是這個。”
對上楚淮黑漆漆的雙眸，沈清歌莫名有點心虛，但仍強作鎮定的補充道，“你也知道，我職業就是這個，陳子昂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我想著我這段時間先進組拍一段戲，所以我才會緊張。”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楚淮壓下眸中的波動，柔聲說道：“如果有人為難你，你就反擊回去，無論出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後。”
“嗯，我知道。”
看到他像是相信了這個理由，沈清歌不禁小小的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輕鬆了些許。
原諒她有點慫。
在楚淮不問她陳哲的事之前，她實在是不敢主動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