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嫣更是如此,跟了周深皮那麼長時間,對於這些事情也是有所耳聞,故而對這些事情也沒有太過於驚訝。
不過是對於周深皮剛才的話,聽的杜嫣倒是有了些疑惑,問道,“你這個地方安全嗎?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如今我們在國師府,可一定要小心一些,絕不可馬虎。”
周深皮抬頭,瞥了杜嫣一眼,而後略顯不耐煩的開口道,“這些道理我也明白,不用你在這裡一次一次的重複!你好好照看著周皮皮,千萬不能讓他一人離開,也不能讓他出現任何問題,明白嗎?”
周深皮說的一臉冷漠,絲毫沒有任何感情。
杜嫣眉頭微蹙,冷淡的道,“我不過是覺得我們三人如今行動起來不方便罷了,如果出了問題,我們連全身而退的能力都沒有,如果還不借助天時地利人和,那絕對不是國師的對手!”
她說的義憤填膺,也將周深皮說的多少心中有了一些愧疚。不過,這種感覺在她的心中停留的不久便沒了。
周深皮點點頭,道,“我又何嘗不知,只不過是如今在此處,誰的心情都不好,所以你最好還是按照我的決定來比較好。”
杜嫣也沒多說,她本就沒有打算掌控周深皮,只不過是提醒一句罷了,只是沒成想他如今竟然如此敏感。
周深皮轉身,背對著杜嫣,一言不發!
看他的模樣,杜嫣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跟在他的身後。他好像也的確沒什麼可說的了。
周深皮帶著杜嫣和周皮皮到了一個柴房。柴房之中東西雖然比較雜亂,但也還算是乾淨。
地上鋪著一大堆乾草,一旁是一些樹枝和一些煤炭。整個牆壁上都是黑黝黝的一片。這房間之中沒有油燈,黑黝黝的,看起來還有些怕人。
將二人送入柴房,周深皮一轉身,回頭從柴房的門縫中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一個人影,他心中也放下心去了。
如今已經將近三更天,外面的侍衛還有幾個昏昏沉沉的正在站著。也就僅有幾個來回走的侍衛還能打起幾分精神來。
這國師壽辰宴東西多,剩下了不少的東西,也就直接分給了府中的下人和侍衛。一個個的都喝的酩酊大醉。
這也剛好是他們的好機會!
周深皮一臉警惕的將柴房門給關好,看著正在柴房之中的二人,一臉凝重的開口道,“今日雖說是國師的生辰宴,但這侍衛絲毫不懈怠,我們就在此次湊過一晚上,等明日天一亮,我們再想辦法。”
周皮皮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自然是不覺得有何處不妥,趕忙開口道,“好啊,好啊,皮皮一定會好好休息的,晚安。”
他說完,快人一步,就找了個稍微軟一些的地方,躺了下去。他們睡得地方多了,這種
地方至少還可以遮風擋雨,周皮皮也不挑,躺下就睡。
杜嫣眉頭皺了半天,實在看不出哪個地方能躺下休息一會。許久以後,才在周深皮灼灼的目光之下,躺在了周皮皮的身側。
柴房本就在國師府比較偏僻的位置,如今雖偏僻,卻時常可以聽見外面侍衛來來往往的走路之聲。
周皮皮習慣了這種生活,再加上今日確實累了,躺下不久,就直接睡著了。
可杜嫣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的,她未曾在這種地方待過,這第一次待在這種地方,渾身上下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杜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周深皮聽著耳朵旁杜嫣翻身的聲音,心情煩躁的緊,渾身上下都帶著不適之感。再她再次翻身之時,周深皮終於忍不住了,低聲呵斥道,“你究竟還睡不睡?!你不睡我們還要休息呢?你能不能老實一會!”
杜嫣聽他的訓斥聲,倒也沒在意,卻也努力的將自己催眠。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身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