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養樂宮,莊詢感覺骨頭輕了三分,小腳有些虛浮,真真假假不重要,震震夾夾才重要。
哪怕修煉的陰符經,在一個想要忘卻煩惱的修行者面前也不大夠用,也是他不爭氣,忘乎所以。
比起當初為了換趙王走時更有感覺,似乎他真的征服了姜太后,包容溫柔,冷麵嬌聲,身醉芙蓉。
一刻不離,如膠似漆,直至天明,滿是睏意的莊詢不敢停留,離開養樂宮。
感覺再下去要中趙國的奸計了,要被趙國的美人計吸死,其次今天要去陪酈韶韻。
“昨晚幹嘛去了。”司琴宓一眼看穿莊詢目前的狀態,都沒打招呼就開始心疼問,著急忙慌和何曇把他扶住。
因為酈韶韻在御書房辦公,司琴宓和何曇也在,現在國家的文書,最終稽核是在這裡,三人承擔了內閣的工作。
“被姜昭儀榨乾了。”莊詢心有餘悸說,又有些回味,偶爾來一次也不錯的樣子。
“是你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的原因呢,詢哥哥。”何曇偷笑,有些調皮,又帶著關心。
“你說呢,當然是我,姜昭儀能有什麼原因。”莊詢只能抱怨自己好色。
“或許是太美了呢。”酈韶韻有些醋意說,莊詢今天可是要睡她那裡的,這副樣子。
“確實!”莊詢不解風情,或許說就是故意開一個話題。
“是有多美?”不理會有些繃不住又維持著儀態的酈韶韻,到底是司琴宓通莊詢的心意。
“美的驚人呀,你們說一個人真的可能在精神上完全被征服嗎?”接過司琴宓的話,莊詢不覺得自己能洞悉什麼到姜太后的真心,所以路徑依賴,求助家裡的夫人吧。
酈茹姒還在壽安房榆兩道維穩,現在一後兩夫人就是夏國最重要的宮廷角色了。
“可能,臣妾不就是被陛下完全征服了。”酈韶韻尷尬過後巧妙的化解尷尬說。
“說真的,姜昭儀……”莊詢慢慢把這些天發生的事說了說,想要這幾人給他出主意。
司琴宓倒是知道姜太后之前的表現,聽完莊詢的講訴沉吟思考,何曇先發難了。
“好呀,不就是那個狐媚子勾引詢哥哥,詢哥哥伱還包庇她。”何曇冷哼一聲,能把莊詢玩成這樣,足以見姜太后是多嬌媚。
“那是因為我好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定力差,怪不得別人,她手往白大腿一劃我就忍不住,是我的問題。”
莊詢倒是分的很清楚,反正不會做的肆意放縱,疾馳駿馬,完事之後提褲子不認人,他自己意志薄弱還怪別人太嬌。
“有那麼誇張嗎?臣妾等人是差在哪裡?”酈韶韻嘟著嘴,實在不明白自己是差在哪裡。
“可能你兒子不是趙王吧,你要慶幸才對。”揪著酈韶韻的衣服,莊詢哈哈的笑著說。
姜太后就是有這種特殊屬性,印象裡趙國強,夏國弱,把強國君主的母親狠狠的糟蹋,這種征服感太滿足人的征服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