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詢這對名義上已經不是一對的夫婦,在莊詢的各種攻勢下如膠似漆,另外一對夫婦就顯得不是很和諧了。
劍拔弩張難以形容雙方的此刻的狀態,彼此提防的眼神,並沒有所謂夫妻的溫情。
“如果沒有什麼事,酈貴妃你就走吧,朕要修煉了。”下了逐客令,本身相當於被實際的禁足,也離不開這鑄道小院,只能要求酈韶韻離開。
“你總得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吧,關於清河王的盔甲和情報網的事。”酈韶韻的表情並不好看,眼神充滿陰翳。
“不是都說了,朕不知道,清河王是朕的弟弟,不是朕的下屬,怎麼可能事無鉅細的告訴朕這些東西。”
成王被問惱了,脾氣暴躁的說,就像他說的,清河王和他不是上下關係,而是平級的盟友關係,清河王也沒有必要向他彙報什麼。
“酈妃你這麼久沒有夏王的訊息,伱真的有認真和夏王溝通嗎?”好久沒和莊詢通訊了,聯想起傳的沸沸揚揚的謠言,酈平遠將屬意大寶傳給酈韶韻。
這樣讓成王如何相信酈韶韻的內心還是一如往常的堅如頑石,並且她負責傳遞資訊也是受阻了。
本來兩人的信任基礎就薄弱,現在相互敵視,一點都不意外。
“我爹已經懷疑起內鬼了,我這時候再給夏王傳遞資訊,一定會被察覺到。”
酈韶韻也有自己的理由,清河王的動作讓酈平遠察覺到一些問題,現在懷疑起家裡有內鬼,只是還沒有懷疑到酈韶韻的頭上。
“你確定不是因為酈太師打算讓你做繼承人才讓你改變主意?”本來不想說的,可是已經明牌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酈韶韻指責清河王莫名多出的甲冑,還有後續一抓一個準的間諜,懷疑最瞭解清河王的成王有多餘的心思。
成王也一樣,面對酈平遠吹風的告訴所有人未來的儲君是誰,壓制百官和蠢蠢欲動的某些人,他對既得利益的酈韶韻也有一些偏離兩人預想道路的不滿。
“已經是同一條船,一條線上的螞蚱,一個儲君的位置你認為能動搖我的心,我可是地圖都給夏國了。”
酈韶韻冷哼一聲,稍微說出一些緩和的說辭,太晚了,現在自己投名狀都交了,只能一路走到黑了,雖然現在站隊酈平遠確實對她的利益大。
一方面是投降看不到什麼前途,只能說可能有前途,另一方是儲君的地位。
可是她已經投降了,現在想要反悔,還得看莊詢同不同意,莊詢現在已經向成國宣戰了,她主動投敵的事,給酈平遠知道,繼承人那就不要想了。
“倒是你,別一天都是我擔風險,你做了什麼,訊息給你傳遞了,清河王有了準備,也沒看他投降夏王呀。”
承諾好的勸清河王投降,清河王不僅沒有投降莊詢,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獲得一批好裝備,還毀滅了酈家的情報網。
要是清河王反而打敗酈平遠,那自己就是徹徹底底的丑角了,做一些可笑的舉動,給別人做了嫁衣。
“因為朕不奢求得到什麼,餘生就修仙過度也沒什麼,不像酈貴妃你心比天高。”
成王知道自己的作用體現在什麼地方,特別被莊詢打擊過後,他的心思沉降下去,沒什麼希望,不像是酈韶韻的心裡想這個想那個,想得如此之多。
“你……”酈韶韻卡殼了,成王說的太有道理了,只是求一命那是很簡單的,按照現在對莊詢貢獻成王的一命也應該保留了。
和躺平的成王不同,她是求上進的,想要積累更多功勞,博取一個光明的未來,乃至於能夠在莊詢的體系裡獲得一個較高的地位。
而成王沒有什麼繼續努力的動力,封個公侯供起來,就是他未來的結局,哪怕他現在做的再好也是如此。
“你就不想積點德?”被嗆的酈韶韻換了一個方式說,知道成王最看重的是修道,多做一些,多積累一些,為了修道長生。
“那也要朕有能力才行,要不是你們,朕也不至於現在政令連院門都出不了,都這樣了,你覺得朕有什麼能力左右清河王。”
成王無奈說,一國至尊最後變成這樣,權力被一步步蠶食,兩個標誌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