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儒被氣得差點兒口吐鮮血!
這次梗是沒破,但……她又創了個新梗罵自己!
好吧,“慫”子上面也是兩個人,電線杆子上也的確爬著“兩個人”了。
李亦儒嘆息道:“不是說,胸大無腦的麼?你這有悖於科學啊!”
“你滾!”夏雨晴下意識地用手託了託,自己還挺滿意,她又道:“能不能講個有新意的?講不出來我就睡覺了啊!”
“別啊,你稍等,我想想啊。”
李亦儒陷入了回憶中,想到了一個小時候聽長輩講過的故事,他突然把燈開啟了:“我先開燈不然我害怕,誒,夏雨晴你在幹嘛?”
“調整下衣服不行啊!”
“唰”地一聲,夏雨晴又把被子罩在了身上。
李亦儒笑笑:“講這個故事我必須開燈講,太瘮人了,因為我家長輩說這是真實發生在他們村子裡的。”
“我小時候去我二爺家住過,那時候我還小,懵懂無知,只在記憶中隱隱約約有我二爺的形象。”
“你二爺?”
“我爺爺一共哥三兒,以後再跟你介紹我家的詳細情況。這事兒與賭博有關。那是1980年的初春,在城裡打工的二爺便從城裡坐車趕回老家。
那時候不像現在交通這麼發達,當時鎮裡到農村是沒有客車的,就更別提打什麼車了。當時到鎮裡的時候已經晚上8點多了,我二爺心疼錢,也就沒找住處,想著自己年輕力壯的,走個3個來小時也就到了。
當時鎮裡到農村都是土路,當時剛下過雨沒幾天,路也不怎麼平整,二爺就深一腳淺一腳地沿著土路向屯子走去。
那是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漆黑的夜裡沒有一絲絲光亮,樹杈上偶爾有貓頭鷹的叫聲,二爺越來越瘮得慌,走起路來也是飛快,他撐著手電筒,一步並作兩步快速前行,走過大路後,直下盲腸小道,想取近道回家。
可是走著走著迷路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怎麼辦啊,此時已經是夜裡10點多了。那時候不像現在,農村睡覺很早的,畢竟當時很多地方還點柴油燈呢。”
夏雨晴好奇地問:“迷路了怎麼辦?”
“你聽我說啊,二爺又走了片刻,突然看到了樹林子裡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這細打量之下,原來是發小,張六兒和大個兒。
三人見面大喜,互相寒暄起來。
大個兒道:‘強子,這幾年在城裡混得怎麼樣啊,看這穿戴,賺大錢了吧?’
二爺道:‘哪有,小錢,哈哈。咱們抓緊回家吧,正好我迷路了,對了,你們在這兒幹嘛呢?’
張六兒道:‘我們也迷路了唄,想家了!’
瞧瞧,三個人一個比一個沒出息,都迷路了。最後大個兒提議,說這深更半夜的還是算了吧,等天亮在走。正好大家在一起有個伴兒敘敘舊。張六兒則說想要打水滸牌,還從口袋裡翻出一副牌來。
水滸牌你知道是什麼麼?”
夏雨晴哪知道這個,這東西離她的年代有點兒遠。
李亦儒道:“這是一種矩形的塑膠材質的牌,它上面印有水滸人物,不過現在早已經被淘汰了,那個年代的人都喜歡玩這種牌。
二爺雖然很節儉,對自己也很摳,但卻是一個十足的賭徒,好賭如命,於是他開開心心地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