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治長老,我們知道你與沈寒那孩子有些感情,只是你今日想讓我們做什麼?
他現在已經和尤萬英碰面,難不成,你還想去護著他不成?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依伱所言,宗主同意去護著他。
但我們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申相看著思治長老,事情全都已成定局,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
一旁的宗主納蘭興,這一次也沒有再反駁申相的話。
“那附近停留的,就只有幾位護法。
他們即便是齊齊出手,恐怕也很難護住沈寒。
這個尤萬英現在跟發瘋沒什麼兩樣,沒有掌院出手,應該不可能攔得住他。”
納蘭興皺著眉頭,心中也在思慮盤算著。
“宗主說的沒錯,五仙城過去至少要七日以上。
有心相救,也根本來不及。
總不能又救不了他,還得罪尤萬英吧?
我們有救他的一份心意在,都已經不錯了。”
一旁的思治長老,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
正如他們所言,即便是有心想要救沈寒,也來不及。
執意要去,救不了沈寒,還會得罪尤萬英
頓了頓,思治長老臉色難看,還是埋怨地開口。
“說來,你們就是覺得沈寒不配被護著。
不然的話,有一線希望,也會去嘗試。”
周圍眾人也都不接話,其實,有些預設的意思。
即便是納蘭興,他心裡也沒有太看重沈寒。
他更多的,是覺得沈寒作為五仙城弟子,宗門就應該護著沈寒。
但並非看重。
現在面臨的情況,在他們看來,沈寒已經是必死無疑。
連前往營救,都沒有了意義。
思治長老只能一個人生悶氣,畢竟其他事情,他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