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說話,沈寒轉過頭。
帶著些疑惑地看向他倆。
“我們,認識嗎?”
雜役弟子裡面,沈寒一個都不認識。
原本怒氣衝衝的兩人,被沈寒突然的一句話給問懵了。
兩人想了想,沈寒好像確實不認識他們。
但是該怪罪,還是得怪罪。
“你別再那裡裝模作樣的,我們多少人,因為你,被罰著跪了一整天!”
“因為我?”
“當然是因為你,邢師兄明明給你講清楚了,要你進那個箱子裡待著。
要不是因為你藏起來,我們怎麼可能被罰!”
兩名雜役弟子很激動,言語之中,各種批評責罵沈寒。
而沈寒聽到這些,卻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
“既然是我的問題,為什麼不是罰我,而是罰你們?”
沈寒一句話,把他們倆問得更懵了,好一會兒沒有回過神。
“難道邢永海以為,懲罰你們,可以逼我就範?
我跟你們又不熟,你們如何,與我何干?”
沈寒一番話說著,又繼續拾起書,接著往下讀。
兩個雜役弟子回過神,知道拿這些和沈寒談,完全沒有意義。
隨之開始出言威脅。
“沈寒,你恐怕還不知道自己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我勸你聽話,頂多吃些皮肉之苦。
真的犟下去,可能命都保不住。”
其中一個雜役弟子說完,另一個雜役弟子嬉笑著繼續開口。
“對了,邢師兄讓我們給你說。
回竹樓之時,自己將衣裳脫了,赤腳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