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比試場地,周圍都無比的安靜。
幸而飛霞府許元府主喚出一道屏障,否則,這茫茫的劍影落下。
關玉堂甚至有殞命的可能。
鄭長年此刻亦是落到了關玉堂身邊,查探他的傷勢。
確認並沒有大礙之後,他才重新站起身來。
眼神陰冷,死死的看著沈寒。
“手段這般陰毒,本是宗門比試而已,竟然想致人於死地。
沈寒,今日你的這些手段,我鄭長年會記住的。
好好等候我的還擊。”
言語之中,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沈寒的仇怨。
周圍人亦是看了看沈寒,得罪了鄭長年,便是有些本事,卻也難
沈寒倒是無懼,面對鄭長年陰冷的那張臉。
沈寒亦是轉頭,一臉淡漠的盯著他。
“若是說起手段陰毒,我能比得上你嗎?
兩人比試當中,竟然揮出長刀偷襲,你這般品性低劣之人,還好意思說別人陰毒。
也是,在你眼中,沒有遂你意的人就是手段陰毒,對吧?”
眾人一直以為沈寒不善言辭,可沒想到這一開口,就是直戳心窩子。
說實話,很多人對鄭長年這一點都有些不滿。
宗門比試,竟然橫插一腳。
出招還想那般偷襲別人。
雖說這神州,沒有如大魏那般的禮義理法束縛,可這一番不符合眾人的共識。
不少人都把目光挪向鄭長年,想要看他如何答覆。
可這鄭長年卻只是冷哼一聲:“對付你這般手段陰毒之人,我那也是無奈之舉。”
這解釋,周圍人聽到之後,對鄭長年似乎有了些新的認知。
這個被宗門看重的弟子,似乎的確有些無恥。
見他胡攪蠻纏,沈寒也懶得與他言語。
目光看向受傷的關玉堂。
“你會不會也與你那位表哥一樣無恥,比試之前,不是說贏了你,便輸給我十萬宗門貢獻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