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中,大魏聖上想要護著沈寒的意思,比較明顯。
只是這應天大臣聽到大魏聖上的這番話,便再度跪倒在地。
“回聖上,老臣深知聖上心憂年輕後輩,對於年輕人肯定多有心軟護佑。
故昨日問天之時,老臣已問天意,可否有折中之法。
可實在無奈,天意難違”
應天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似乎也是憂心年輕人的際遇。
隱隱間,好像還有些不忍心。
“此子若是長留於世,必然會影響國之大運。
若只是壞了老臣的氣運,倒也無礙。
可真的傷國運,老臣就是大魏百姓口中的罪人。
雖失一年輕天才,但我大魏卻可保長安。”
一番言語,說得慷慨。
豔遇見似乎沈寒不死,大魏都要滅國了。
沈寒靜靜地聽著這應天老人所言。
以民意來壓滅自己的手段,他著實使用得嫻熟。
甚至於,沈寒都難以為自己辯駁,這便是話語權的威力。
身側的天一院長亦是眉頭緊皺,眼角處,似乎因為憂心,多了好些皺紋。
聞言,大魏聖上微微思量,隨之踏步走向沈寒面前。
“大魏之所以能佇立世間,便落不掉傳承二字。
年輕一輩,是我大魏的明日。
護佑不了大魏國的年輕一輩,那我大魏的明日該誰來護?”
話音剛剛落下,身側的應天老人卻再度來接話。
“可是聖上,這不祥之兆壞我國運,又當如何”
應天老人每每說到這些之時,他的言語便會極為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