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施月竹，神情比以往嚴肅了太多。
蘇今雨跟在施月竹身側，似乎從未見過她這般模樣。
“沈寒 是怎麼給師尊您說的……”
聽到蘇今雨這般問，施月竹卻更是緊蹙著眉頭。
“今雨，現在還需要糾結於為師聽到些什麼嗎……”
施月竹的表情之中，充滿了失望。
對於自己這個徒兒，她一直都很偏愛，甚至說是溺愛，也不為過。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認為蘇今雨還是心善的。
可是此事，著實讓施月竹有些心寒。
“以前，為師一直偏袒你，向著你。
即便你有些時候做的不對，也只當你是任性。
你與沈寒之間不和，為師也並未說教過你。
這是今雨你的自由，你可以喜歡一個人，亦或是討厭一個人。
為師並未逼迫你一定要欣賞，要與沈寒交好……”
說到這裡，施月竹頓了頓。
向來溫柔的她，今日多了好多嚴厲，語調都有些許變化。
“今雨你不喜歡沈寒也就罷了，可為什麼要這般害他？
當為師得知這些時，真的感到一絲陌生……
你還是我那位今雨徒兒麼……”
被這般質問的蘇今雨，心頭真的有些慌亂。
“師尊……
今雨也是想讓他幫幫你，你真的很需要雲蓉草……”
蘇今雨還在試著解釋。
但是這一次，解釋似乎沒有用。
“今雨，你確定是為了幫為師嗎？
難道，不是為了幫沈業？”
施月竹此話一出，基本上也就說明了，她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