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寡淡的】詞條提取掉,原本的菜餚,終於味道好了一些。
四人一起閒談著,偶爾端起一杯清酒抿下一口。
三人來自於不同的城池。
柴海武來自五霸灣,伍家歡是杏林城之人,年歲最小的湯旭和,是鳴沙城的人,都是邊陲小城。
沈寒自然也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離開雲安城後,自己的名聲沒那麼響。
三人並沒有將沈寒認出。
事實上也是如此,沈寒與蘇今雨之間那些事情,在外人眼中,不過是茶餘飯後談論的趣事。
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誰都有精力來記這些的。
“唉,我現在真的有些後悔,真不該來天一書院求學”
“來天一書院其實沒錯,只是我們少了些好運,跟著獨孤田那個混蛋。”
兩人似乎對獨孤田的怨念很深,喝了點小酒,口中提起獨孤田便是一通怒罵。
天一書院作為一個缺少底蘊,缺少沉澱的書院。
想要招攬那些優秀的學子,其實並不容易。
之所以還有不少優秀學子來天一書院求學,主要還是能免去很多求學的花銷。
特別是一些家中條件普通的學子。
便是有資格去稍好的書院,他們最後也會選擇換到天一書院來。
眼前的三人,其實都有這個原因在其中。
當然,他們三個想進入山海書院,天賦潛力應該還是差上一截的。
“沈寒兄,你現在還感覺不到其中的苦,以後你就知道了.
獨孤田給我們指導之時,都是拿著書,將上面的字元不耐煩的讀上一遍。
也不管我們懂不懂,反正讀過之後,便算作是指導我們了.”
柴海武說完,身側的伍家歡亦是跟著接話。
“若是我們沒聽明白,前去請教他,他就會白你一眼,說一句朽木不可雕
或許在他那裡,給我們做教習先生,是在侮辱他。”
“照這個情況下去,下個月的秘境歷練,我們幾個應該又沒法去了.”
多飲了幾杯,三人臉上都已經浮起了一抹紅韻。
倒是沒有心機,在沈寒這個初見之人面前,說了那麼多心中之想。
索幸沈寒並無害人之心,對三人更多的只是同情。
三人的體會,沈寒其實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