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之上,沈青山眉頭緊皺。
原本將沈凌勇趕走,便能輕鬆應對之事,
沈寒偏偏要這般走了一圈,說白了,這本就不是單獨針對沈凌勇。
而是在針對沈家。
“父親,我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
留沈寒在這裡一直逍遙?”
坐在馬車上的沈凌勇,臉上帶著憤恨。
在前線帶兵,沈凌勇並非有勇無謀,他在戰術佈置上,還是有些妙手。
但在京城,這裡要講究的東西,比戰場上還要多。
沈青山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老二,你完全不適合朝堂爭鬥。
都落得這般下場,還沒有看出自己的問題在哪兒嗎?
禮法的背後,是整個朝堂的影子。
你罔顧禮法,特別是對忠君忠國之事,斷然妄言。
這根本就是給自己頭上攬罪名。
京城那麼多家族勢力,誰又不是心中念著自己,朝堂爭端,不也是為了自家的利益嗎?
可是,你見過誰把這些拿到明面上來說的嗎?
這裡不是前線戰場,不是你扇誰,就扇誰的地方。”
沈青山不想和自己這個二兒子說太多。
他這個性子的人,理解不了。
“可父親,再怎麼說,我也是他二叔。
沈寒敢這般對他二叔,他這是大逆不道!”
“你怎麼還聽不懂,忠孝二字,忠字在前。
你口中妄言,都被冠上了不忠的頭銜,你還是他的二叔嗎?你還配當他的二叔嗎?”
看沈凌勇還想辯駁,沈青山直接擺了擺手,讓他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