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書院大比,基本是算是已成定局。
天一院長可不想沈寒去比試一番,把自己給傷著了。
該丟的臉,反正已經丟了。
要掙面子,也是明年後年來掙。
“院長,不敵和臨陣逃離,還是有區別的。
便是輸,也請讓我輸在比試當中。
總歸,不至於讓書院其他學子,以為我們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沈寒這番話,倒是有些說動天一院長。
不敵和臨陣逃離,是有區別。
連比試都沒有勇氣上,確實遭人鄙夷。
不等天一院長說話,身側的俞景卻是先開口。
“別把對手看得那麼簡單,你雖然勝過蘇今雨,但在絕對實力之前,亦是沒有勝算。
餘少慶乃是貨真價實的六品碩果境,他的拳勁,你一招都難以抵禦。
別說拳勁,便是出拳時揮出的風刃,都會傷著你。”
聽到俞景的這話,沈寒並沒有否認,只是自己還是想試試。
“不礙事,我皮糙肉厚,小傷無所謂。”
見沈寒對自己的提議不上心,俞景也是抿了抿嘴,懶得多言。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距離與餘少慶的比試還有半個時辰,此刻的比試場地,天色早已經徹底暗下。
有一層淡淡的月光,但今夜的月光並不算很亮。
或許是為了照顧周圍觀摩比試的眾人,比試場地邊上,已經點起了好些火把。
沈寒走出營帳,心中思慮著。
這場比試,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片刻,看到院長和沈寒都走出了營帳,俞景說話也隨意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