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鍾南先生院子的路上,沈寒一直皺著眉頭,心裡很不舒服。
這番流言傳得如此之廣,不知道會不會弄得人盡皆知。
三人成虎,說不定越傳說得越真。
落到施月竹那裡,她會怎麼想.
那秋書隱真的是十足的戀愛腦,為了和沈業牽扯上一些關係,真的是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
特別是編纂這些流言,更是顯得噁心。
造謠只需要一張嘴,但是闢謠著實跑斷腿。
沈寒思索著,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能夠短期止住這些流言。
教習先生們的院子都在一處。
沿途,還路過了獨孤田的小院。
這一段時間修養,獨孤田似乎恢復了好多。
藉著早晨清新,便在外面舒展著身體。
沈寒向來守禮敬長,便是碰到書院中的其他先生,也會客氣的尊稱行禮。
但今日見到獨孤田,沈寒卻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面無表情的走開了。
這個獨孤田身為先生,卻無師德。
在他手底下的學子們,別說提升成長,怕是心性都要被他折磨得痛苦無比。
這樣的人,實在是不配自己向他行師禮。
正在院門口舒展筋骨的獨孤田,自然也看見了沈寒。
更是注意到了沈寒在面對自己時的態度。
臉色也立刻冷了下來,嘴裡唸唸有詞。
不用想也知道,獨孤田唸叨的這些話,肯定是些貶低,詛咒。
在他眼中,自己雖然輸給了沈寒,丟臉丟到家。
但這些天一書院的學子,仍舊比山海書院的學子們差遠了。
鍾南先生所住的院子,在裡面的東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