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之事上,沈寒只是一個初學者。
自己長這麼大,甚至從來都沒有踏足過軍營。
對於那位先生著作中所寫,到底符不符合實際,沈寒心中是沒底的。
但沈寒單憑分析思慮,還是能看出其中這位先生的軍事造詣極深。
至少能說服自己。
一夜過去。
第二日,沈寒早早的便拿上那冊手稿,前去藏書閣。
手書稿,還是早些歸還的好。
看了看時辰,現在不過剛到辰時。
這個時間點,藏書閣來此看書之人都沒兩個。
沈寒還是往常坐的位置走去,昨日那位先生,竟然早已在此等候。
看著沈寒,今日的他要更和善些。
“怎麼這麼早就來,那本手書稿看完了?”
聞言,沈寒立刻便將手書稿遞還。
“昨夜研讀了一番,只是學生對兵法的見識著實淺顯,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領悟到其中要義。”
這位中年先生聽到沈寒這麼說,心裡卻並不把這話當真。
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那種偏內斂的性子。
分明本事不俗,卻不愛張揚。
說不定早就將自己手書稿中的深意想明白,卻還是這般謙虛。
“有沒有悟透先不論,來看看這則例項,看你能從其中品出什麼端倪來。”
說著,眼前的中年先生便拿出一頁兵解圖。
所謂的兵解圖,有些像是行軍打仗中,寫滿了計劃的行軍地圖。
而中年先生拿出來的這一張兵解圖很大,足有一張桌子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