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名侍從眼中,獨孤田只是天一書院的教習先生。
現在,他又輸給麾下學子,即便是有原因,但還是顏面掃地。
在他面前,即便稍稍狂妄一些,又如何?
可是說這些話,被清遠王爺聽見,那就就不太好了
特別是這種時候,清遠王爺來探望這獨孤田,會不會是看重他.
兩名侍從的臉色都變得慘白,身子似乎都被石化,不知道該如何挪動。
而清遠王爺卻只是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兩人,示意兩位侍從先離開。
收到此命令,兩人趕忙逃離。
屋子裡,只剩獨孤田,清遠王爺,以及隨行的福伯。
獨孤田來到天一書院之後,仗著自己有些本事,書院好些指導教習,都會請教他。
這半年多來,已經愈發的目中無人。
清遠王爺今日來,本就是想來譏諷譏諷他。
他不是常常奚落貶低天一學子嗎,那今日便問問他,是怎麼輸的~
“獨孤先生可還好,有受傷嗎?”
臉上帶著一抹笑,清遠王爺明知故問著。
“不礙事吧?”
“謝王爺關心,不礙事”
獨孤田臉色難看,卻還在口是心非的答。
“也是,沈寒那孩子不過是我們天一書院的一位年輕學子,一個學子而已,怎麼可能傷得了獨孤先生~”
這句話裡的譏諷意味已經很濃了。
獨孤田臉色微變,卻還是想要為自己辯解:“昨日的考核,我只是一時大意。
要不是經脈逆亂,我不會那般”
聽到獨孤田的辯解,清遠王爺亦是做出一副關切的模樣來。
“獨孤先生說得有理,待先生恢復之際,本王再讓你和沈寒那孩子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