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嬌懿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她什麼時候結的婚？”
同事道：“誰知道呀？之前網上不是很多她的新聞嗎，現在看來，娛樂圈所有的謠言都不是捕風捉影。只是她到底是傍大款還是當小三，那就說不準。至少目前看來，她跟那個緋聞物件是合法的。”
冷嬌懿開啟文件，裝作不經意問：“你怎麼知道她要離婚？而且一起的不是還有個經紀人嗎，萬一是她經紀人要離婚呢？”
同事一副“你扯淡吧”的表情。
“經紀人要離婚，來找離婚律師，為什麼要帶著個明星？這麼招搖，讓人傳出去，輿論這不就變成：杜施離婚，帶經紀人當幌子。”同時理性分析道，“相反，如果是杜施要離婚，她帶上個經紀人，到時候她的經紀人就可以站出來做她的擋箭牌。”
冷嬌懿笑道：“說來說去，王律親口告訴你她要離婚了？”
同事一拍桌子，悄聲道：“忘了告訴你了，剛才秘書進去送茶水，看見了王律電腦上還開著文件，是離婚協議書的模板。”
冷嬌懿道：“就算是真的，你也要管住嘴，千萬別傳出去，你知道規矩的，待會兒肯定會讓籤保密協議的。”
同事做了個閉嘴的動作，“我知道，但我們內部可以討論嘛！”
冷嬌懿沒回答，只是再也沉不下心寫文書，目光時不時地往合夥人辦公室瞥去。
王律師擬好離婚協議遞給杜施，“您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如無紕漏，我過兩天就將完整版寄給你。”
杜施粗略掃了眼離婚協議，她提的條件都在上面。
王律師最後多問了她一句：“您真的不爭取一下您丈夫財產？”
“唔……”杜施考慮了一下，將離婚協議初稿放回去，“要得越多，越是離不痛快，我只要確保我的財產不受損失即可。”
她心意已決，律師也不會強迫她。
談好之後，律師送杜施和周有寧出去。
剛走出門口，杜施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發愁地問：“如果他還是不同意離婚怎麼辦？我根本找不到他人，他拒絕跟我見面。”
律師道：“到那時您可以啟動訴訟程式。”
杜施點點頭。
她一抬頭，卻看見辦公室對面的工位上坐著個年輕女人，樣子看著很面熟。
杜施盯著她多看了兩眼，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抬起頭來，大方地朝她笑著點了下頭，以示招呼。
王律師問：“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