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間,他就看到了她居然什麼也沒穿,很快就發現他的鼻子裡有什麼要湧出來。
就一個翻身,捂著鼻子就往浴室跑,進去之後馬上就開了水龍頭開始沖涼。
隨著冰涼的水流淌在他的身上,暫時緩解了他身上的那種灼熱。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已經失算了。
浴室門被一個大力推開,穿著一件白色襯衣的夕若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然後坐在了馬桶上,開始上廁所。
許是沒有什麼支撐力,然後又睡的太熟,就伸出手隨便亂摸著,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東西,她就緊緊地靠在上面。
然後眯著眼睛,“這根柱子怎麼癢癢的啊?”
夕若一邊說著,一邊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眸,然後看了一眼自己抱在懷裡的“柱子”。
似乎是沒有看清楚,就又把眼睛靠近了幾分,反覆是要把眼睛貼在上面似的。
“唔——這根柱子上面怎麼還長毛啊”夕若一邊摸著,一邊就隨手扯下來了一根。
嘶——
喃喃自語道:明天要我老公看看,這是什麼柱子,居然還會長毛?
一邊說著,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就轉身衝了馬桶,然後低著腦袋想提褲子,結果扯了半天又說道“哎,我沒穿褲子嗎?怎麼只有內褲...”
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就走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傅君暮一臉的絕望,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又開始沸騰了,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他覺得以後絕對讓他的小妻子是滴酒不沾了。
居然——居然抱著他的大腿說是柱子,不僅如此還拔了他一根腿毛,當時他都疼的差點倒吸一口氣。
若若,你還真是——單純啊。
傅君暮一邊衝著冰涼的洗澡水,一邊抬起頭喃喃著。
夕若回來之後就睡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傅君暮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從浴室裡出來,本想抱著夕若睡覺,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不然自己再引火上身。
隨即又想到了那會喝醉的花無缺,就拿起了一件外衣披著,出了房門,準備去看看花無缺。
剛走到他們的門口,就看到門居然是大開的,心道不好,馬上就疾步走了進去,就看到了在沙發邊躺著的花無缺。
臉色泛紅,在脖頸處已經起了不少紅色的小點,而且看上去還有在不斷增加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