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清了清喉嚨很是沉痛的控訴著陳友良這很不道德的行為。
“那些可憐的男孩子們為了生活所迫,所以呢不得不放棄自己所謂的尊嚴,就來這裡絞盡腦汁的哄別人開心。
雖然他們的職業吧,可能也會被一些不明就裡的人認為他們在出賣自己的靈魂。
但我覺得他們不偷不搶的,也並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觸犯法律事情。
所以你不覺得你這種行為很傷人自尊心的嗎?”
“可憐的男孩子?”陳友良覺得自己簡直是見鬼了一般。
“娜娜,那些男孩子你說可憐?你知道那些男男孩子是幹啥的嗎?
他們差不多也不過就是趁著年輕出來玩2年,然後呢撈一些金,甚至可以成為他們這去外面吹噓的根本。
因為現在這些在夜店工作的都是為生活所迫嗎?
我告訴你根本就不是,甚至有好些人家境都不錯,他們來這裡說白了就是為了尋找刺激,就是愛慕虛榮。
當然也不排除那些被生活所迫,用那正當的賺錢辦法,滿足不了生活開銷的。
甚至有一些被逼迫的,但是那些真的很少很少。
對了,你今天來可能沒碰到吧,你那個好同學王美玲也在我們這裡。
那個王美玲是什麼情況你總該知道吧?
你那個同學王美玲個子夠高,臉蛋夠漂亮,學歷也不低。
而她的家境你應該知道啊,父母都是醫生,雖然不說是大富大貴的人家吧,但肯定不缺錢。
可偏偏這個女人就來我們這裡走穴呢,怎麼說呢,這個女人不算是明面上的那些公主。
是經常來這裡,甚至呢?
行了,我不說了,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娜娜沉默了,原身的那個朋友王美玲算是原身的那之前為數不多的好朋友。
那女孩在之前還好些,雖然有些愛慕虛榮,但是呢,沒有什麼鬼心眼,和原主關係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