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要為了宮雪絕交啊？”律方琰擰起眉心，“我們十幾年的交情，為了這麼個無關緊要的人，不划算啊哥哥！”
“他什麼時候放下了宮雪再說。”程天澤喝了口牛奶，“否則，只是原地轉圈而已。”
律方琰伸手拿了杯豆漿，一邊戳吸管，一邊問：“這段時間你忙，我還沒問你呢，宮雪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的是你的啊？”
程天澤咬了口三明治，冷冷回答：“不是。”
“我就說！”律方琰情緒激動的一巴掌拍在餐桌上，“你怎麼可能會讓她懷孕！上次她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無動於衷，上上次你被下藥了也撐到去醫院了！怎麼會突然腦子短路中了宮雪的招！”
頓了頓後，疑惑的問：“那你為什麼要讓她搬進御璽園？”
“她手上有雨芹的豔照。”
“什麼？”律方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那——那照片的事情，雨芹她知道嗎？”
“不知道。”程天澤看了他一眼，“此事別讓第四個人知道。”
“所以，尹茜也不知道？”律方琰眨巴兩下眼睛，“也是，宮雪要防著的第一個人就是她。放心啊，保證不會亂了你的計劃！”
好一會兒後，才猛地嘬了口豆漿：“這丫頭在國外兩年，學壞了！”
程天澤的眸光一片幽沉，沒說話。
“我明白你剛剛說的原地轉圈是什麼意思了。”律方琰曲起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阿喬如果沒有放棄宮雪，之後肯定還會為了她和你起衝突。那就先不和好吧，你也好沒有後顧之憂的將她解決了。”
將最後一口雞蛋吃完，配合著豆漿嚥下去後，笑嘻嘻的看向程天澤：“對了，和你說個笑話讓你開心下，夏橙回來了。”
程天澤放下筷子，抽了紙巾擦了下嘴角：“左擁右抱？”
“放屁！”律方琰翻了個白眼，繼續笑得眉眼彎彎，“你知道她和我說什麼嗎？她說她拋棄我，是因為她不能生孩子，不想連累我律家斷了後，才會故意收下那張支票的。你說這個笑話好不好笑？
你說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居然覺得我會相信這樣無厘頭的藉口？她是覺得我還和當年一樣，她說什麼我就相信什麼嗎？”
程天澤看著他誇張的笑容，表情平靜：“如果是真的呢？”
“不可能！”律方琰臉上的笑容在片刻內消失殆盡，桃花眼裡一片冰冷。
“還喜歡她。”程天澤問，語氣卻是肯定的。
律方琰抿著嘴唇沉默了，許久，才怔怔出聲：“也不是喜歡，大約是——意難平吧。”
“千茜茜和夏橙認識？”
“你怎麼知道？”律方琰猛地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