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晴看著鋼管上的血跡，意識到了危險，轉身就準備跑。
只是，才跑了兩步，後腦勺就被重重一擊。
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額頭用力磕在地板上，暈死過去。
“不是提醒過你，要收斂點嗎？”程霄霄擰起鋼管，又衝著她的腦袋補了一下。
地面上還有一層薄薄的雪，鮮血汩汩流出，將雪染成了大紅色。
看上去，觸目驚心。
程霄霄轉過身，看著暈倒在地的尹廷禹，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
這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
……
尹茜拽著崔瑩去燦曙公寓對面的商場裡逛街，美其名曰是陪著她。
實際上，崔瑩從搬過來後，就沒有走出過公寓一步，連菜都是尹廷禹買的。
她實在是擔心崔瑩會悶壞了自己，所以硬拉著她出了門。
“南南，你想買什麼啊？”崔瑩問，一副沒什麼興致的樣子。
崔瑩的臉色瞬間冷下來，轉頭看著尹茜：“南南，這裡空氣不好，我們走吧。”
“嗯。”尹茜轉身，和她一起朝著門外走。
姜茗自然不肯就這樣被無視，快步上前，攔在了她們面前：“姐姐，好不容易見次面，我們聊一聊吧。”
“好狗不擋道！況且，我並不覺得有什麼聊的必要！”尹茜視線冰涼的看她，淡淡出聲。
“尹茜，這是我和你媽媽之間的事情，你做晚輩的，在一旁聽著就好。”姜茗攏了攏身上的披肩，“有些事啊，還真不是你能管的。”
“這世界上有溫柔的人，也有不知廉恥喜歡插足別人家庭的人，我自然管不了。至於晚輩一說，那也得做長輩的乾的是人事才行。”尹茜迎上她的目光，冷笑了一聲。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伶牙俐齒。”姜茗翹起嘴角，“只可惜，沒去學法律當律師，不然啊，現在說不定有機會親自上法庭替你父親辯護呢。”
聞聲，尹茜蹙了下眉，敏銳的察覺了她話中的漏洞：“當年你離開海城的時候，我就算會說話，那也是牙牙學語，哪兒來的伶牙俐齒一說？”
姜茗愣住，眨了眨眼睛，忽的笑出了聲：“尹茜，你的確很聰明。其實你八歲那年，我們不只是見過，還聊過天，只是你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