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犯傻，當時問了一句去哪兒了。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甚至來不及去了解。
跟小姑姑見得最後一面是在醫院的停屍房，除了身上的勒痕有些礙眼，她整個人像是睡著了。
程天澤默不作聲地走了出去，揪著陸林的衣領，狠狠地揍了幾拳，直到陸林的保安一擁而上，拉住程天澤。
“陸林，我的忍耐到頭了。”程天澤冷言，周遭似乎縈繞著黑氣，冰冷如寒潭的眸子緊盯著陸林。
那種眼神很可怕，像是惡魔要吞噬掉眼前之人。
“洛溪的死，跟尹茜脫不了干係，與其責備我，不去問問你老婆幹了什麼。”陸林摸了嘴角的血，不客氣地甩下一句話。
尹茜剛好出來，聽得清楚，可卻不明白，陸林怎麼就把小姑姑的死推倒了她的頭上。
她走了過去，揮手甩了陸林重重一個耳光。
“懦夫，你對小姑姑做得事情，我都知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尹茜怒氣衝衝，攥緊了拳頭。
“你知道什麼？洛溪可是你害死的，她以前對我可是惟命是從。”陸林竟然**不如地笑了，伸手猛地推了尹茜，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程天澤像只暴怒的獅子，瞪著陸林的背影，似乎隨時都會撲過去。
陸林安全離開後，那些保安方才鬆了程天澤。
“貓兒，為什麼你跟小姑姑的死有關？”程天澤臉上的怒色還在，黯然地望著她。
“我……我勸小姑姑離開陸林，因為陸林家暴小姑姑！”她遲疑，難道自己錯了，把小姑姑逼得太緊了？
“為什麼沒跟我說。”程天澤質問，怒火噴湧，眉頭扭結成一團，音調微微挑起。
“我……”她語塞，低下了頭，都是她太磨蹭，一開始就應該直接跟他講。
程天澤沒繼續追問，牽著她的手，安慰地吻了她的腦袋，送她回家後，匆匆離開了。
尹茜清楚地知道，程天澤絕對不會罷手，走得匆忙，恐怕也是去對付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