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喝了一口，腦子裡閃過一些片段，眼神略微黯淡，“我曾經帶過的一個女孩，和白總一般，長得漂亮，工作能力也好，又肯學，只可惜事不如人意，她已經走了五年了。”
尹茜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來她對自己的留戀和不捨，也看到她對自己真心的在意。
“李總，說的是尹茜尹總監嗎？”
從自己的嘴裡說出自己的名字，還頗覺得有趣，但她帶著貓咪面具下的那張臉，還是一本正經的。
鹿角站在自家媽咪的身側，在李總和她的身上來回打量著，那眼神雖然稚嫩，但他卻極為成熟的已將尹茜對面的李總，劃歸為媽咪的熟識，而且還是關係很好的熟識。
李總微怔，詫異地看向尹茜，不解地問：“白總，你才沒回國沒多久，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無論是尹茜的任職經歷，還是她和程天澤之間的事，都是五年前發生的。
五年後，一個從國外回來的蒙森集團女總裁，怎麼會去關注一個名不見經傳，而且已經死去的女人呢？
她應該沒這麼閒，去打聽這些八卦事吧？
何況還是尹茜在華澤集團公司的做的職位，五年來，不認識她的人，恐怕早就忘得一乾二淨，當初轟動一時的事情了。
尹茜緩緩地摘下貓咪面具，露出那張似曾相識的臉，帶著清冷淺淡的笑，“李總，好久不見。”
李總震驚地看著面前摘了面具的女人，眼眸一睜，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翁動了下唇瓣，半響說不出一個字來。
頭一次，被面前的事震驚的腦子一片空白。
“李總？”
尹茜重新戴上了貓咪面具，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李總這才回神，緊皺著眉盯著她山下打量了一番，漸漸地從震驚中緩了過來。
確定面前的人，的確是尹茜沒錯。
“你怎麼？”
李總緊蹙著眉問。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去參加程天澤和梁以舒的婚宴，出現在婚禮上的女屍，的確就是尹茜。
是程天澤親自去認領的屍體，不會有錯的。
但是面前這個人，也確確實實是她，這五年來，五官面貌好像沒什麼變化，所以剛才一眼就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