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張了張嘴，卻是有些回答不上來。
這個問題，不止表妹安子玲問過，就連他自己，都在心裡問過好幾遍。
當時開車的時候，腦海裡到底想什麼了？
最後，他將一切都歸結為自己心情煩躁所致。
為什麼煩躁？
可能是聽安子玲說的，做遊戲沒有什麼好前途，所以他心裡憋了一股勁？
“你當時開車的時候，是不是有一種感覺，彷彿車速越快越緊張，心裡便會覺得越刺激，越欲罷不能？”
齊小雨見楊洋半天沒說話，試探著問了一句。
楊洋一怔。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開車時候的感覺，最後，悶悶地點點頭：“齊小雨，就是你說的這種感覺。我，我是不是中邪了？”
他有些羞恥地啟齒。
“不，你沒有中邪。你當時的狀態，怕是把你自己沉浸在遊戲中了。”
齊小雨一錘定音。
“什麼？！”
楊洋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我也沒玩遊戲啊！”
安子玲也感到不可思議：“齊小雨，你是不是說錯了？我表哥當時的情況，我感覺他更像中邪。我怎麼喊他，他都不搭理我。還把車開的越來越快。最後，最後就發生了車禍。要不是這突如其來的車禍，我表哥估計不會那麼快醒來。”
楊洋點頭，他也是發生了車禍後，才突然從那種奇怪的狀態中退出來的。
齊小雨仔細看了看楊洋的臉：“楊大哥，你手伸出來，我幫你診斷一下。”
“我？我生病了麼？”
楊洋莫名地指了指自己。
“目前還不確定，我要看過之後才知道。”
“好，好吧。”
楊洋雖然有點猶豫，但還是伸出了一隻手。
齊小雨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閉上眼睛查探了一會後：“楊大哥，看來，你以後都不適合自己開車了。”
安子玲在一旁看的著急：“齊小雨，是不是我表哥真的生病了？”
“說不上生病，就是腦神經有一點小問題。有時候，會分不清虛擬還是現實。這種情況，可能與他長年累月玩遊戲有很大的關係。”
安子玲震驚了：“不是吧？分不清虛擬現實？那豈不是太糟糕了？這種情況，不是跟那個，那個......”
她那個了半天，也沒把“精神病”三個字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