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女兒會難受了,就是她也舒坦不起來。
回到樓上,丈夫溫呈剛從外面回來。
溫呈察覺女兒這兩天的不對勁,連續兩天他回來的時候她都悶在房間裡沒出來了。
溫呈問妻子:“若若這兩天怎麼了?鬧什麼彆扭了?”
“沒事。她最近遇到一點學習上的事情,過幾天就好了。”
蔡沁月沒敢細說,因為丈夫的心還指不定是偏向誰的。
“對了,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蔡沁月關心地問道。
溫呈搖了搖頭,事情並不好辦,溫呈在京城拓展溫家的事業,但是事情進展得一直都不是很順利,沒法有更進一步的突破進展。
溫呈漸漸也明白,溫家想要在京城拓展出一番事業來,單靠自己是不行的,尤其是做他們這方面生意的。
蔡沁月問:“上次他們提議我們去找一個秦家旁系探探口風的嗎?你有沒有嘗試過?”
如果和秦翟兩家之中的一家攀上關係,說不定事情能有進展。
“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算是秦家的旁系,那也是秦家的人,哪有那麼容易見著的。”溫呈無奈地搖頭。
秦家的旁系都沒有見到,更別說翟家那三位爺了。
秦家家族相對龐大一些,有一些旁系,翟家人口結構十分簡單,愣是三個男人撐起了這恐怖龐大的家業。
因為上次梁爍的事情,這次的事情蔡沁月雖然想到了做過簡一凌家教老師的秦川,但沒有提。
反正提了依照溫暖母女那副故作清高的性格也不太可能答應幫忙。
而且不過是家教老師的關係,人家過來看望一下老夫人就不錯了,不代表真的有什麼過硬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