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出手相救,只能自救了,蘇小落環住尚熠脖子:“我下次再也不背地裡說你壞話了!這次高抬貴手……放我一碼行不!”
“還有卿卿,也不許說她壞話!”
“卿卿,卿卿,你現在心裡只有卿卿,根本沒有我的位置了,尚熠我宣佈以後再也不生女兒了,這一個情敵都快把我拖垮了,再來兩個我不用活了!”
“還說我是醋罈子,你簡直就是醋缸。”
“你比我好很多嗎?我想喂軒哥你都不肯。”
兩個人對視一會兒同時笑了,尚熠摟過蘇小落:“兩個人的世界真的不能有第三個人介入,親骨肉都不行!”
蘇小落摟著他的腰:“男女之間的情愛是自私的,都希望對方眼裡心裡只有自己。”
是啊!不管是男人納妾,還是女人紅杏出牆,都很傷人,就像一盆清水潑出去以後,再收回怎麼都不可能像從前一樣清澈了,已經滲入雜質。
晚上運動過後,蘇小落躺在尚熠懷裡:“你有心事啊!”
“真是難得啊!你居然察覺出我有心事來了!”
“我們做了一年多夫妻,有些事總能摸到一些規律的,如果沒什麼事,這個時候你早說關燈睡覺了,現在毫無睡意,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西毓又要來使者了!
蘇小落嘴巴里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不會又是那個討厭的拓雷吧!”
那個人實在太討厭了!
“你居然還記得那個人!”
“因為他很討厭啊,想讓別人記住自己有兩個法子最奏效,一個是讓他愛上你,一個是讓他恨你!”
我對拓雷雖然談不上恨,討厭、反感那是肯定的了。”
尚熠一個翻身把蘇小落再次壓在身下,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非常滿意。
那個拓雷再也折騰不起來了,因為從他回到西毓起尚熠就派人在他身上下藥了,現在已經像個活死人一樣,他不是喜歡給別人下藥嗎?這次也讓他嚐嚐味道。
“這次來的據說是一位公主!”
蘇小落反客為主把尚熠壓住:“是來和親的嗎?她該不會看上你了吧,業華那麼小,你是和親的最佳人選對不對!”
“西毓太子剛登基,他想拉攏啟豐和南襄,每個國家派了一位公主,一位皇親國戚裡面的年輕男子,來試探兩國對他登基的反應!”
“他這明顯是和親的意思啊!”蘇小落把注意力都放在公主身上了。
“放心吧,就算和親她也是瞄著那些皇親國戚家的公子哥,我的媳婦是皇上義姐,誰那麼不開眼打我主意啊!”尚熠擺弄蘇小落一綹頭髮,他最喜歡看小女人警惕又醋意滿滿的樣子,簡直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