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棋子是雲公公徒弟,又在姬昀佑身邊當差,別說雲玲,就是羞月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小棋子別和一個丫鬟一般見識,我們只是覺得這倆丫頭挺眼生的,以前沒見過,隨便問一下,我堂弟休息的可好,尚相昨晚留宿在宮裡了嗎?”一想起啟豐國兩個身份最尊貴的男人,居然圍著蘇小落打轉,都把她當寶貝一樣對待,羞月郡主更生氣了!
“皇上和尚相的事情奴才不清楚,也不敢過問,郡主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皇上或者尚相。”小棋子把球又踢了回去。
羞月郡主有種預感,這倆丫鬟應該是去伺候蘇小落的,皇上跟尚相對那個野丫頭也太好了吧!
為了她居然把自己趕出宮去,尚熠你越是想護著的人,我越要毀掉她。
哪怕最後自己得不到尚熠,也絕不能便宜了蘇小落。羞月郡主做夢都想做丞相夫人,她要是坐不上那個位置,別人也別想爬上去。
回去的路上羞月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不如蘇小落了,想了半天覺得尚熠也就是圖一時新鮮才這樣對蘇小落的,只要自己想辦法把她踢出局,或者讓她在很多人面前出醜,尚熠肯定不會再要她。
同為皇親國戚,羞月還是很瞭解乾郡王府的,尤其是那位乾郡王妃……羞月郡主嘴角凝結出一個嗜血、嘲諷的笑容 ,蘇小落你是乾郡王府的人更好。
瑞王府和乾郡王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回去以後讓父王給乾郡王府施加壓力,讓他們給蘇小落定下一門親事,這次連成親日期都給她定出來,再來個昭告天下,到時候蘇小落不嫁也得嫁。
姬昀佑和尚熠下朝處理完公務一起去看蘇小落,隔著窗戶就看見一群人頭挨著頭圍在一起,難道蘇小落出什麼事啦?
丟下姬昀佑,尚熠疾步走到床邊,低頭就看見……蘇小落和幾個丫鬟,臉上都貼著數量不等的紙條,一人手裡抓著一把紙牌,正在那聚精會神擺弄著,精神比昨晚強多了!
“好玩嗎?”
“挺好玩啊,我都沒怎麼輸過哎!”作為一個熟悉紙牌規則,教別人玩了半天,還被貼了好幾張紙條的蘇小落洋洋自得道。
“姐,這個有什麼好玩的,一堆沒用的紙,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啦?”姬昀佑關切問到。
“她啊!今天肯定好多了,不然也不會坐在這裡和丫鬟們對著貼紙條了。”
映月和聽雨還有小咕咚伸手抹掉臉上的字條,她們沒想到尚熠會在白天堂而皇之進蘇小落寢殿。
蘇小落頂著三張紙條仰頭看尚熠:“她們不許我下地,也不許我看書,我總得找點事情做吧!”
尚熠抽走她手裡的紙牌:“這就是你做的事情啊!還不如看書呢,皇上義姐啟豐國的郡主和丫鬟對著貼紙條,蘇小落你做出的事情為什麼總是那麼出人意表呢!”
“尚相不習慣,看著不順眼可以繞道走,還有我再離經叛道也沒闖進男子房間,你呢?”蘇小落白了尚熠一眼,連臉上的字條都懶得摘,兩隻手一起收拾紙牌。
女孩子可真不好哄啊!尚熠只是想提醒蘇小落一下,她現在是郡主,和下面的人和睦相處是好事,可是不能和睦到主僕不分,對著貼紙條的地步吧!
低頭看到她手裡的紙牌,尚熠想到一個主意:“小落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蘇小落戒備地看著尚熠,姬昀佑想走過去幫她摘掉臉上紙條,被尚熠攔住:“皇上先別費事,小落要是輸了沒準一會兒還得貼呢!到時候咱們一起揭。”
“你說打紙牌嗎?我怎麼可能輸呢!你沒看映月她們臉上字條比我還多嗎?”鬥地主可是自己教她們玩的,怎麼可能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