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整個廣場上的寒風，此時全部向張陽這邊匯聚過來，形成一道道氣旋圍繞他旋轉著，地上的灰塵、積雪、碎石，全部被吹得撲朔迷離起來。
一戰過後，原本恢弘氣派的布達拉宮廣場，已然不復存在，高聳的紀念碑完全崩塌，地上躺滿了紅衣喇嘛的屍體，大大小小的深坑有幾十個，其中最大一座彈坑，直接佔據了1/3的廣場面積。
遠處的布達拉宮，此時也滿目瘡痍，大門崩塌，上方也有七八座殿堂被毀滅，另外遭受不同程度損傷的殿堂，也將近有半數之多。
“天哪...”
關子卿訥訥看著這一切，彷彿是遭受了戰火的洗禮般，很難想象出來，這僅僅是兩個人營造出來的動靜。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張陽站在原地等待了十幾分鍾，讓她多拍點照片，以後就拍不到了。
‘這布達拉宮和廣場，恐怕要成為歷史了吧...或許以後只能在人民幣上看到它本來的模樣了。’
連遠處那些圍觀的遊客和警察，也都抱著同樣的想法。
“隊長，現在怎麼辦？”副隊長沙啞著喉嚨道。
“通知已經下來了，咱們下去維穩吧，清掃一下場面，免得影響太差了。”隊長嘆了口氣道。
“那這個人他...？”
副隊長指了指廣場盤坐的張陽道。
“不用管他，我們做我們的事。”隊長束了束褲帶，招手道：“走，下車。”
就這樣，在戰火停歇後的五分鐘內，一輛接一輛的警車、消防車、救護車趕到現場，進行善後工作。
他們清掃廣場，營救傷員，維護治安，但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打擾張陽，而張陽也沒有理會這些身外事，完全沉澱到修煉之中。
而這樣的畫面，已經透過實時直播的方式，被上傳到網路上。
不去理會網民們是怎樣的震撼反應，整個暗網，再一次如熔岩般沸騰起來。
這個直播畫面，是戰鬥打響不久時便上傳的，位置有點遠，距離布達拉宮可能有三到四公里，不過畫質還算清晰，可以清楚看到，一黑一紅兩道身影，站在百米長空上，傾力以搏。
大天師盤坐虛空，接連打出卍字真言，千變萬化，威力恐怖，每一個卍字真言，都相當於一枚常規地對地戰略導彈，炸燬一棟大廈都絲毫不過分的。
而張陽顯然也不落下風，劍氣沖天，橫亙日月，他每一劍劈出，彷彿連天地都要被斬開，最後硬生生抗住了五枚卍字真言，將大天師斬落蒼穹。
至於接下來，由於視野原因，畫面已經中斷，但是結局已經分明，後面看不看也無所謂了。
“這就是師姐頂級強者之間的戰鬥嗎？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吶！你們看畫面邊緣的布達拉宮，已經燃燒起熊熊火焰，簡直就跟打起仗來似的。”
“那是藏傳佛教的大天師，四十年沒出關，是一位御神真人，俗稱陸地神仙。沒想到連他都被Mr.Zhang一劍斬殺...”
儘管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表明出這兩個人的身份，但大家也不是傻子，整個藏區，整個藏傳佛教中，能有這等能耐的，僅有大天師一人而已。
至於那黑衣人影，想都不用想，絕對就是最近鼎鼎有名的Mr.Zhang了，何況他前幾天還出現在川藏邊界，一劍斬滅了三架阿帕奇戰鬥機的。
“華國的Mr.Zhang，...阿帕奇戰鬥機都對他無效，陸地神仙都要被殺...實在是太強...太強了...”
這是所有人得出的一致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