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結侶的問題,那若是換了躺著的那個人是我,你也會毫不猶豫地殺死我嗎?”
“你是雌性,為何要與我作戰?”
“雌性就不能作戰了嗎?”
“可以作戰,但是都在床上作戰,你想好什麼時候跟我作戰了嗎?”
說罷,直接一個閃身,把安宓兒摟在自己懷中,貼著她的耳垂,好聽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邊。
“你……走開。”
玄玉終於發現安宓兒渾身顫抖,瞳孔散大,似乎真的被嚇到了。
迅速抱著她回到洞中,隨意的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後抱著她一遍一遍的捋順她的頭髮。
安宓兒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要害怕,玄玉這麼做也是在保護自己,可她就是做不到。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頭髮被玄玉搞得亂七八糟的。
“你在做什麼?”
“給你順毛啊。小時候我怕的時候,我父親也這麼給我順毛的。”
“順毛?!你把我頭髮弄得亂七八糟的,叫順毛?”
“那我給你唱首曲兒吧。”
若現場有第三個人在場,那麼一定會覺得眼前這個玄玉是假的,不然怎麼會主動獻曲呢,以前都是別的雌性給他獻曲,他一巴掌拍出去的主啊!
只見他將安宓兒抱在懷裡,讓她的額頭貼近自己的胸膛,然後從胸腔裡發出了另外一種低鳴。
這種低鳴,沒有固定的節奏,時而歡快,時而憂傷,聽得安宓兒揪著的心慢慢鬆懈下來。
閉上眼睛安靜地聆聽,感覺自己正沐浴著溫和的陽光……
他倆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沒有注意到白夭根本就沒有走遠。
白夭似乎知道自己現在進去,肯定就是找死,聽著這獨有的雄獸發出的求偶之曲,心裡暗了暗,想必,今天他倆就會結侶了吧,這第一伴侶的位置終於還是玄玉的。
……
安宓兒若是知道這首曲子是求偶之曲,不知作何感想,估計玄玉也沒把這首當做求偶之曲,只知道自己小時候受驚害怕了,父親都會唱這個來安慰自己。
洞裡安宓兒還在享受玄玉帶給自己的歌聲,洞外,寒風凜冽,像刀子般刮的人面頰生疼。
就在這凜冽的寒風中,白夭集結了一眾其他貓族同胞,以貓型姿態站在玄玉的洞外叫囂著。
玄玉其實早就感受到了洞外的情況,只是還沒安撫好懷裡的小雌性,所以直到他們開始叫囂,才不能不出來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