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陛下的智囊。我是打手。”徐銘半真半假的說著。
“什麼智囊啊?無非是活得長些,知道的多些罷了。”胡烈很是謙虛的辯解道。
“我們現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神族’!不趕走他們,我們沒法正大光明的生活,永遠是群打洞的老鼠。”胡烈對著魏東與徐銘恨恨的說道。
“別忘了,還有朕。只有趕跑了他們,我們才能恢復東辰星的往日輝煌。”羌國皇帝趙贇這時站起身來,先後對著魏東,徐銘,胡烈,彎腰鞠躬,“要有勞諸位了。”
三人連忙彎腰還禮,“陛下!”
四人說出了心中的大義,一下子打消了互相之間的隔閡,再述說、討論起來,都感到分外的親熱。
“你們都實力強悍,但不便暴露,這兩國之間的戰鬥,還是要依靠將軍們和普通士兵的英勇廝殺。”皇帝趙贇敘說出實情,“魏東,還是要依靠你了。”
“臣,遵命。”
“私下裡,就不要自謙了。你舅舅魏無極是一員絕世猛將,過些天,又要麻煩你跑一趟,爭取把他給朕拉過來。”
“呃,那呼延烈那邊,該怎麼辦?要不要我……”魏東舉手做刀狀下砍的模樣。
“魏東,今後不要再做此舉,免得引起神族的警覺。”徐銘開口提醒著魏東。
“嗯,是的,魏東你上次斬殺皇叔一事,鬧得滿城風雨,皇上也沒有太過追查,預設了此事是他所為,要不然,還真是麻煩了。”胡烈在一旁也開口解釋著。
“呼延烈,只是個挑梁小丑罷了,蹦躂不了幾天了。魏東,你臨行前的幾策,我都已實行,就看那小子怎麼應對了。”皇帝趙贇嘿嘿冷笑著,“天已經亮了,魏東你快些出宮,莫要引起旁人的注意,朕允許你在府中休息三天,三天後,啟程北狄。”
“遵旨。”
“還有,今晚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講起。”皇帝趙贇再次的提醒著魏東。
“明白。臣這就告退。”
魏東使出煙波幻步,幾道半透明的分身急竄出殿門,在眾侍衛還沒有發覺之前,就已經遠離了皇宮內院,來到了大街之上。
“此人,功力深厚,我不能力敵。望陛下今後善待之。”徐銘在魏東走後,再次對著趙贇躬身一拜。
“此子,重情重義,陛下想要有所作為,必須依靠此子,此子想要推翻神族,現階段也必須依靠我們,互惠互利,可以善待之。”胡烈又補充了一番推斷。
“嗯,好。”皇帝趙贇點了下頭。
魏東在天色大明之前,趕到了魏府門前,一個翻身越牆而過。‘想不到啊,進自己的家門還要翻牆?唉!’
來到了湖心小樓處,卻意外的看見馬雲祿正在練習槍法。“早啊!怎麼,你也練武了?”
馬雲祿停止了扎槍的練習,起身問道:“昨晚出去了?”
“嗯”魏東低頭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