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順怒視了傅宇森一眼,把頭靠在了座背上,沒有說話。
傅宇森發動了車子,汽車向著上京大學的方向駛去。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苟順嘆了口氣,說道:“你直接買好車子,送到南川艾欣兒女子醫院。”
“沒問題,不過這車需要進口,合同也比較麻煩,沒有一兩個月可不好辦。”
“我知道,你儘快吧。對了,今天黑拳館出了這麼大事,何伯和大春都死了,會不會有什麼麻煩?”苟順有些擔憂。
“放心吧,像何伯能幹這事兒,上面一定有人罩著,如今他死了,上面不但從他們身上收不到好處了,還怕他們的事鬧大,把自己牽扯進去,所以一定會盡力壓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個屁股他們自己會擦的。用不著你操心。”
苟順又迴歸了隱居的生活,如今車子的事情也搞定了,苟順覺得已經沒有理由繼續留在上京了,他又一次想要離開。
不同的是,現在他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了,他有了一個妹妹,他覺得要走的話,起碼應該跟妹妹說一聲。
這夜,上京大學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只見桃溪一個人站在陽臺上,這是苟順讓她在這裡等的。
忽然,一道黑影兒閃過,桃溪只覺得身體已經離開了地面,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宿舍的樓頂,而苟順坐在旁邊的一根凸出來橫樑上。
“哥,你這麼晚叫我做什麼啊?”桃溪好奇的問道。
“我,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苟順猶豫了一下說道。
“哦,安然還沒有睡著,要不要把她叫上?”
“不要,我要說的事跟她沒關係。”
“哦,可是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最近她總是悶悶不樂,吃不下飯,也睡不好,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好了。”桃溪一臉擔憂的說道。
聽到桃溪這麼說,苟順的心裡很痛,可他依舊故作鎮定的說道:“桃溪,能不能不提安然了,你要是再提她,我就走了。”
“為什麼呀?大哥,是不是安然做錯了什麼?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告訴我,我跟她說,她一定會改的,你就不要這麼折磨她了好不好?”桃溪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不聽話是不是?既然這樣,那我走了。”苟順說著,站起身來。
“好好好,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這總行了吧?那你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
“我打算離開上京了。”
“離開上京,你要去哪裡啊?”
“我不知道。”
“你既然都不知道去哪裡,為什麼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