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後,秦越端著一盤年糕和灶糖走到汽車跟前,那軍官抽出軍刀,指著秦越說道:〞你的什麼地幹活?開路開路的。〝
秦越笑嘻嘻的說:〞今天過,小年的幹活,太君吃年糕的幹活,甜甜的,甜甜的。〝說著,拿起一塊兒放到嘴裡嚼著,臉上露出滿足和喜悅的表情。
那軍官見狀狐疑地笑了笑,〞很好吃的嗎?〝接著問道。此時,張海山那幾個人在哪路邊的桌子上,擺著燒雞,還有烤魚,大碗裡盛滿了酒,正喝的起勁兒。
那軍官仰頭看了看太陽,又從軍服的口袋裡掏出懷錶看了看。朝後邊汽車上的人一揮手,〞快快的,年糕噠噠的,咪西咪西,快快的開路,開路的!〝
車上總計下來六個人,走到張海山的桌前,用槍托兒一砸張海山的肩膀,〞快快的開路,開路的!太君的密西!密西!〝
張海山等站起身來,笑嘻嘻的點頭道,〞太君,請太君的密西!〝這些傢伙正以為是在黃司令的家門口兒,這才放鬆了警惕,大膽的把槍放下,吃喝了起來。
不到兩分鐘,這六名小日本兒口吐白沫栽倒在桌旁,秦越等六人迅速佯裝扶助他們往車上走去,而且笑著說道,〞哎呀,這麼多的好吃的,著什麼急呀?慢慢點兒吃嘛,吃這麼快,這麼急幹什麼?〝說著說著把他們扶到了車上,有三個司機迅速的換上了小鬼子的軍服,坐到了駕駛室內,秦越走下車,來到那排攤子上,同管家說道,〞那太君說外面天氣太冷了,剛才吃急了,肚子疼,可能是著涼了,讓你包上一些到上面工地上去吃。〝
那管家一溜小跑兒,去連雞帶魚和年糕,足足的包上了一大包兒,遞給秦悅。秦悅拿上包袱,跳上汽車,開動發動機,三輛汽車迅速的向豐滿方向開去。
距離工地不到三里地的地方,汽車轉向了湖面的一處山腳下,一聲唿哨,躲在山坳裡的十幾個馬爬犁,飛也似的從山溝裡鑽了出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三車物資分散裝在馬爬裡上,然後將汽車推到預先打好的冰眼處,連車帶人送進了龍宮。而後一聲呼哨,消失在林海雪原之中。
此時漫天的鵝毛大雪呼嘯而至,一場漂亮的截糧之戰,沒費一槍一彈就結束了。那歡聲笑語和勝利的喜悅,被淹沒在飛舞的大雪之中……
盧老夫人收回了身形,忽然定回神來,看著跪在地上的盧斯苟和坐在對面的王四先生,說道:〞我這是怎麼了?只感到渾身痠疼,肚子裡咕咕地叫,〝
王五爺,收了鑼鼓,將窗簾拉開,此時,外面正下著鵝毛大雪,明亮的雪光把屋子裡照得敞亮了起來。
王四先生道:〞盧司令!你這滿屋子裡供的這些,就是少了個悲子,〝
〞杯子!什麼杯子?我差人去買。〝王四先生道,〞我說的不是茶杯茶杯的杯,而是悲喜的悲,悲痛的悲。按照行上的術語,就是故去先人的鬼魂。你的父親魂未超生,被松花湖的湖龍所困,剛才你許諾的那些事,如果不去施行,你的大難仍然未出,你母親的災難就還是退不去,去不了根兒。但是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在當今有些事也確實不是你所能左右的。但是你只要能夠擺正良心,剛才那悲子,也就是你的家父顯靈時所說的,凡遇大事,早點兒和你母親說,或許他能幫你拿個主意,讓你擺脫災難,看看這老夫人,七日之內沒事兒便好。若七日之後又有反覆,我再想辦法來度你家父的亡靈,讓他得以超生,〝
盧斯苟,千恩萬謝命管家拿出二百個銀元遞給王四先生,王四先生示意王五爺收了銀元,說道,〞本不該收盧大人的錢財,但是不收又不會破了戒,壞了仙道上的規矩。這樣吧!我再給你家灶王爺看看方位,也算是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王四先生來到灶間,一看立馬驚呼道〞灶王爺乃是一家之主,你哪能把它放在水缸之後呢?他理應是坐北朝南,擺設的高度要在齊腰之上才對。另外要請一位於灶間同音的女性為主廚,方可與此相和〝
盧苟不解地問道,〞先生是說我家的大師傅與這灶王爺不和?〝〞是啊,你家你當下的主廚姓甚名誰?是男是女多大年齡?〝管家回道:〞大師傅,是個男性,姓史,明德榮,好像五十五歲了!〝
王四先生說道,〞我說的嘛,你的灶頭姓史,每日裡為你全家老小做餐。他吉利嗎?五十五歲屬金,與火相剋更為不吉!不妥!不妥!這樣吧,明日我讓五弟給你物色一位郭姓女子,她屬木,木能生火,讓你家財得旺,事事順利,不知可否?〝
盧斯苟又是千恩萬謝,吩咐管家馬上辭了那史姓大廚,明日迎接新廚子來上工。
至此,管家引領著王四先生,與五爺一同進餐廳吃了酒飯,而後去了。
第二日,經五爺引領,郭老貴夫婦進入盧家,為年後收集資訊埋下了伏筆。至於七日後,大年初一日,王四先生再度出入盧府,為其父如何超度亡靈,並取得郭老貴夫婦傳遞的情報,咱先擱下不表,單說那小豐滿上的驚心一幕如何收場?
且聽後事如何?請看《烽煙》第20回,死裡逃生,突圍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