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立花唯掛掉了電話。
她皺起眉頭。
晴彥怎麼會知道她想去遊樂園?
有叛徒!
立花唯一雙眼睛頓時看向不遠處的土御門真梨。
“怎麼了?”
土御門真梨察覺到她審視的眼神,有些疑惑眨了眨眼睛。
“你對晴彥說了什麼?”
立花唯爬到沙發上,雙手叉腰,這才高過了坐著的土御門真梨。
“我沒說。”
土御門真梨語氣平靜回答,“我和晴彥的關係又不如你。”
“難道還是我自己說的嗎?”
立花唯氣得露出了兩根小虎牙。
“你不是偶爾有說夢話的習慣嗎?”
土御門真梨嘴角勾起,說道,“你和晴彥睡了兩晚,誰知道你暴露了什麼呢?”
立花唯頓時如遭雷擊。
晴彥一直沒把自己當做長輩來尊重。
莫非就是因為那兩晚的夢話?
一時之間,她覺得自己雖然活著,但已經是處在死亡狀態。
她捂住小臉,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兩隻小腳丫蜷縮起來,露出塊塊嫩紅。
東京大學。
晴彥行走在櫻花樹下。
因為是秋天,所以並沒有漂亮的櫻花飄落的場景。
“晴彥君。”
熟悉的聲音,讓晴彥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