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看不透？”
相澤薰眼睛裡有著淡淡的靈能流轉。
她之前見過晴彥變身，當時沒有使用咒術，以為那光芒只是裝飾品。
現在看來，並不是，而是確確實實能阻隔視線。
“怎麼研究？”
晴彥抬起頭，看向站在岸邊的相澤薰。
這個角度，能更加清楚感受到她那筆直的黑絲大長腿。
從觀賞性來說，就比土御門真梨差點兒。
至於雪姬，那就不止是觀賞。
“你除了外表發生變化外，身體內部有嗎？”
相澤薰蹲下身，黑色絲襪緊繃，顯出她的腿肉，以及包臀裙下的風景。
晴彥移開目光，感受著自己內部的不同。
他忽然發現他能透過鱗片進行呼吸，不需要用口鼻。
這意味著他的器官可能出現了奇妙的轉化。
“呼吸系統。”
晴彥目光躍過谷底，到達雪山，“鱗片取代了口鼻。”
“還有嗎？”
相澤薰沉思片刻後，又問道。
“身體素質有所增強，相當於第三階的妖體。”
晴彥搖了搖頭，說道，“其它的暫時不清楚。”
他的雪女呼吸法已經快到了第三階，所以能感受得到身體素質的變化。
聯想到這個技能是第三階，也是能理解的。
晴彥懷疑等找回三女神權杖的潮汐寶石，應該是可以化身為第五階的磯姬之王。
“你別動。”
相澤薰伸出了手，撫摸著他魚尾上的鱗片。
晴彥身體一顫，有些不適應。
倒不是說鱗片有什麼感覺，但與之相連的面板會受到觸動。
好在沒有過激的反應。
晴彥猜測鮫人一族的致命點應該不是鱗片。
或許在其它什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