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完美避開了晴彥。
他只是覺得氣氛有點兒怪。
怎麼還攀比起來了啊？
土御門真梨沒有理會雪姬，吩咐司機，改變了路線。
沒過一會兒，車就停下。
“為什麼會有紅色的濃煙？”
晴彥跟在土御門真梨的身後，問道，“這樣不是太顯眼了嗎？”
“這是空間摩擦靈能產生的濃煙。”
土御門真梨解釋說道，“因為和異魔降臨相似，有時候反而會起到一種偽裝的作用。”
晴彥還以為紅色濃煙是異魔專屬。
沒想到是因為空間咒術產生的景象。
空間和時間，是最為特殊的咒術，具有神鬼莫測的效果。
比如空間傳送或時間停止。
但現在的晴彥只能想想。
因為要到了第三階後，才可能有所接觸。
“高天原附近的空間極為不穩定，就連施展空間咒術的靈能者也無法確定具體的傳送位置。”
土御門真梨確認左右無人後說道，“看來不用戰鬥。”
晴彥走上前，頓時露出了驚容。
這位生還者已經化作了一灘黑色的物質。
“靈化現象。”
土御門真梨毫無意外說道，“高天原靈能充沛，長期生活在那裡的人，驟然出現在地面，就會被體內的靈能侵蝕腐化。”
晴彥挑了挑眉。
換句話說，是用生命送出來的材料。
他蹲下身，一股臭味撲鼻。
晴彥屏住呼吸，使用了靈鎧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