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看上去很文靜,很有御姐範的年婷都喝了四瓶。
這個酒量,對男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在女人中,已經算可以的了。
“郝建那個賤人,他就不是個男人!”月色帶著酒勁兒,又哭又笑地說,“那晚我看到他就在人群裡,我想喊他,不等我喊出口,他轉身走了,跟他交往,老孃真是瞎了眼了。”
“超級富二代就那麼牛逼,那麼嚇人嗎?”月色哭著說,“看到李東動手,郝建那孫子都不敢露面。”
馬思雨摟住月色的肩膀說:“行了色月,那種人渣,不值得你為他哭,他不配!我呸!”
年婷也搖頭晃腦地嘆口氣說:“患難見真情,這次的事看清了一個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月色撲在馬思雨肩膀上,說:“嗚嗚~~可憐我31年的乾淨身子啊。”
馬思雨把月色扶起來,一臉驚訝道:“咋,咋了?你,你和郝建那個了?你倆還沒結婚呢就那個,你們也太開放了吧!”
馬思雨一句話說完,換三人一臉驚訝地看著她。
吳駿感覺自己在這件事上最沒有發言權,一臉尷尬地喝了口茶水。
“還沒那個啦,就是被他看光了,現在想想就噁心,竟然被那麼一個沒骨氣的臭屌絲看光了。”月色一邊擦著淚,一邊說,“一會兒去泡澡,蒸桑拿,再找個手勁兒大的搓搓澡,老孃把全身好好洗洗。”
年婷很有義氣地說:“我們陪你!”
馬思雨晃了晃自己的手,嘻嘻哈哈地說:“我手勁兒大,一會兒我幫你搓,保準給你搓沒皮,換張皮又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小雨,你皮癢了是吧!老孃哪兒不清,哪兒不白了!”月色嬉笑著去撓馬思雨的咯吱窩,“我先給你鬆鬆皮!”
馬思雨和月色在沙發上你來我往,鬧做一團。
月色朝年婷招呼道:“婷婷,快來幫著按著點兒!這娘們兒勁兒太大。”
“我來幫你。”年婷也喝了酒,擼袖子加入戰團,御姐形象瞬間崩塌。
吳駿在一旁看著沙發上的女子大亂鬥,一臉無語。
酒精這東西,還真是能解放人的天性,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三人加起來快一百歲了,還跟小孩子似的打鬧。
不過,吳駿也由衷的替馬思雨感到高興,這才是好朋友該有的樣子。
哭過笑過,鬧過,三人安靜下來,各自整理衣服。
剛才一番大亂鬥,三人的頭髮散了,衣裳也都有些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