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直呆在遠處的她身邊的婢女見狀走上了前來,“公主,”似是打算安慰,又不知從何開始,又害怕戳了她的傷心事,駁了她的面子,惹得她的不高興。
阿七想著,自己也該走了,今天自己有些不理智,已經前前後後的湊了不少的熱鬧了,實在是個不好的行為,明哲保身,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阿七便打算悄悄的離開,可誰能想到,這個時候,蕭靜宜身邊的那個婢女耳目這般的靈敏警覺,一下子就發現了阿七。
“誰在那裡?”說話的是那個叫香兒的婢女。
阿七也是心虛,在柱子後面躲了半秒,便自己露出了面來。
“我...”阿七有些侷促,她是個不愛湊熱鬧的人,也是個不愛說閒話聽閒事的人,可今日確實是她的過錯了,又被人當場抓住,所以她十分的尷尬。
“我,只是路過,”
這拙劣的措辭,應該是沒人信的吧,就算易地而處,換位思考,阿七也是不會相信的吧。畢竟世間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就算是有,明知道有人在那處,又事不關己,也該早早的離開躲避才好,不該聽上一耳朵不夠還要聽上兩耳朵。
本來只是含
著淚的蕭靜宜在聽到阿七說了這番話之後,一下子眼淚就奪眶而出,憋不住了,淚珠開始大顆大顆的掉,而阿七是真的不知所措,阿七是個不經事的小丫頭,是真的不經事,也是真的小丫頭,容易心軟,也見不得旁人傷心。
“這是你方才贈予我的帕子,現今我將它歡於你,”可能你比我更需要它吧。
阿七發誓,她真的是出於好心。
只是旁人並不是這麼覺著的。
因為下一秒蕭靜宜就面紅耳赤、沒好氣的一把拍開了阿七遞著帕子的手,將阿七的手打偏在了一旁,手中的帕子也跌落在了一邊。
阿七的手上現起了一個鮮紅的印子。
蕭靜宜很用力,應是特別的委屈了,將自己今天一天在顧南傾那裡受的所有委屈都發洩在了阿七的身上了,阿七也是能理解的,被自己的心上人這般無視,又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恰好看到,是覺著十分的丟人了,發脾氣也算是正常,可以理解。
所以說嘛,女孩子不要輕易的喜歡上一個人,特別是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因為這十分的辛苦,開始的辛苦,過程也辛苦,結局也自然是一樣的辛苦。
感慨歸感慨,畢竟這個世上可憐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各有各的可憐,是說不清楚的,
三年前,張麗麗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說親的好時候,但是由於家中就這一個閨女。所以張家一直對外宣稱要招贅!
但是除了養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婦兒的人家,才願意去別人家入贅。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會同意自己家兒子入贅女家。
張富農一點不著急,就連張家的族長都不能強迫他。誰讓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門呢。
張王氏更不用說了,自己生得閨女當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兒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富農別提多傷心了,趕緊託自己的小舅子在縣裡面查。畢竟小舅子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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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很好脾性的說著。
“今日之事,不准你說出去,一個字也不準向旁人提起,”原來蕭靜宜是怕丟人啊,這個簡單,阿七心想我才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來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呢,況且阿七還打算活得再長久一些呢。
“若是被我發現,被我聽到一點閒言碎語,我就...”蕭靜宜還有些不放心,卻愣是生生的沒有說出口,她就打算怎麼樣,這個模樣,倒還是有些可愛。
阿七心想,這位小公主,心地應該也不是那麼的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