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放心,”阿七自然是放心的,“奴婢謝過老太太,”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沒有姓亦沒有名字,大家都喚我一聲‘阿七’,”
阿七...這真是個熟悉的稱呼...
“阿七?”老太太喃喃自語。
過了一會,對著不遠處站著的顧南傾說著,“我依稀記著從前你的母親也常常喚你一聲‘阿七’,還將它做了你的小名,”
“是,奶奶有心了,”顧南傾只是微微的低了低頭,臉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只是眼神中有著一些細微的虛晃,雖是對著老太太行的禮,卻又更多的像是衝著顧榮升。
而一直坐在那裡十分嚴肅莊嚴的顧榮升的神情也有著細微的變化,是因為“阿七”這個稱呼,還是因為顧南傾的“母親”,誰也不知道,畢竟這位顧家家主,心思難測,城府極深,真的可謂是算計了一輩子,不然也坐不上這個家主的位子。
阿七覺著,氣氛有些生冷了。
阿七確定,是因為顧南傾的母親,因為蕭靜宜看向顧南傾的眼神裡有著許多的心疼,還有替他委屈,這個姑娘確實是深愛著顧南傾的了,即使她向來驕縱。
目中無人的她,心底眼裡,都只有你一個罷了。
“你母親是個心善賢良的,可惜...”老太太有些感慨,許是因為年紀真的是大了的緣故吧,不過也只是片刻的感慨,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我瞧著你剛從外頭回來,屋裡定是缺人的,這丫頭奶奶很是喜歡,也同你有緣,便指去你屋裡服侍吧,”老太太發話了。
三年前,張麗麗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說親的好時候,但是由於家中就這一個閨女。所以張家一直對外宣稱要招贅!
但是除了養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婦兒的人家,才願意去別人家入贅。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會同意自己家兒子入贅女家。
張富農一點不著急,就連張家的族長都不能強迫他。誰讓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門呢。
張王氏更不用說了,自己生得閨女當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兒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富農別提多傷心了,趕緊託自己的小舅子在縣裡面查。畢竟小舅子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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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成了‘閨閣小姐’一般難伺候了,”顧家七公子,顧南傾,庶子出身,日子過得卻堪比嫡子,在顧家得老太太歡心,在外頭又得公主青睞,自己又身負功名,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人品貴重。
很多人都說,顧南傾教之先前,在關外的這三年,也就是他生母去世的那一年,似是變了許多,全然換了一副性情,怕是難掌控,而南都誰都知道顧南傾長的不容易,顧榮升並不喜愛這個庶子,即便他十分的出眾,也十分的能幹。
只是顧南傾的屋中人不是那麼好做的,指不定哪一日便沒了姓名。
顧家的每一個人都是人精中的妖精,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人人豔羨的顧七公子,顧南傾,活得尤其如履薄冰。
都說德不配位,身不配才,也是一樣。
這樣出身卑賤的顧南傾,卻是個樣樣出眾的少年郎,在許多人的眼中,自然是個眼中釘,做什麼都覺著是搶了他們的似得。
顧南傾委婉的拒絕了老太太的好意,“奶奶若是喜歡,便留在自己屋裡,做個貼心的婢女,奶奶心疼孫兒,孫兒都知曉,可也該心疼心疼孫姑姑,”
蕭靜宜鬆了一口氣,她自然是高興的,只是眼睛還是不肯放鬆,死死的盯著始終低著頭的阿七。
“你這張嘴,還說自己的兄弟取笑你,我瞧著你真成了個‘閨閣小姐’,長得也白淨,從小就好看,”顧老太太笑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