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後,我向大家表示,為了共同發展,我願意以換股的方式,接手三家公司,都表示同意接受。然後在董事例會上,透過表決,三家公司轉到了我的名下。我讓明哥接管了這三家公司。然後我再透過協商,一個月後,德佑廠也正式加入了清正集團。
周正清來我家找我,想聊壓縮清正地產的問題:“夏董,你看,幾個月了,地產市場依然低迷,我們能不能壓縮一下地產業的投入資金。”
“周總,我知道你最近私人在金融方面投入很大,資金需求量比較大。壓縮地產的投資,我是不贊成,但是我可幫助你解決部分資金問題,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我不讓他動公司的資金,就是在等他私底下來找我。
“你說說看,怎樣幫我?”周正清當然要聽我的具體要求。
“以股換股,你將地產公司的股和我的酒店股份互換。酒店的業績與地產公司的業績,大家都看到的,等價折算交換。我再按市場價,購買你的地產公司股份。這樣你也能有資金,我也能保證地產公司不受影響。”我提出建議,對他來說,並沒有損失,只是我們在集團的股份會有所變動。但他能得到他所需要的資金。
他考慮之後同意了。一番提作後,我在集團的股份達到了百分之二十五,而周正清的股份則降到了百分之三十九。我將三家公司的股份轉到了明哥名下,讓他以公司董事的身份,搬進了1209辦公,也搬進了公司最後的一間董事宿舍。
很快香港迴歸了,亞洲金融危機爆發,香港股市大跌,聽明哥說陳老闆破產了。周正清也消失不見了。
“小夏,周正清失聯了,不知道對我們公司有沒有影響。”方向過來我的辦公室說。
“確定嗎?演秀,把單權叫過來。”我讓演秀找單權過來。
單權來到我的辦公室,我很嚴肅地問他:“單權,你說實話,你知不知道周總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單權神情閃爍地說。
“我告訴你,你對我們說實話,問題還好解決。如果我們報警,讓警察來問你的時候,後果你要想清楚。”我必須讓他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他躲起來了,不敢見他家裡人。你知道他的脾氣,我的話,他不會聽的。”單權終於還是肯說實話了。
“你說我找他,讓出來見我,一個大男人,躲起來就能解決問題嗎?”對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我是連罵的興趣都沒有。
方向在旁邊也只能搖頭。
晚上週正清偷偷地來到我家,找到我。我把他領進書房問他:“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我沒聽你的,什麼都沒了。”周正清還衣著光鮮,絲毫沒有落迫的樣子,還是保持著他的風度。
“我看你不像你說的那樣,還是和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我這可不是要取笑他。
“丟人不能丟面,我知道你不會當眾羞辱我,所以我願意見你。”周正清還以為真的瞭解我,但我真沒有興趣羞辱他,不值。
“告訴我真實情況,如果你還希望我幫你的話。”我不是想幫他,我不希望他影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