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汙穢的。
和他完全不相稱。
所以能夠坐在他身旁座位的,一定是個能更加符合他的人。
自己在那個時候到來之前,只要能像現在這樣待在他身邊就很好了。
再求追更進一步的幸福,只會招至破滅。
“爺爺。我無法戰鬥。Rider就讓給哥哥吧”
她顫抖著聲音說著。
在這裡反抗的話,會有什麼樣的態度在等著,她相當清楚。
手腳的感覺被折斷,被丟到蟲子群裡面的恐怖,她是永遠也無法習慣。
迄今為止保持理性的界限是二個小時。
今日會有多少倍,不對,在聖盃戰爭結束之前,一想到一定得在那種事情裡忍耐到底不可,
就會瘋掉。
櫻站在原地,像個無助的孩子,一動也不敢動,只是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雙手。
手腳發起抖來。
再教育的恐怖令她想尖叫。
但是,她恐懼的決不是疼痛。
她所恐懼的,只有——
無法忍耐痛楚下去,而變成服從老人的意思這件事。
“……唔。那麼就沒辦法了。沒有道理用無理的強迫,來失去重要的繼承者。這一次也徹底地從旁觀戰好了。”
間桐櫻屏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老人是不是認真的,但是他就接受了她的辯解。
全身的顫抖停了下來,暖暖的安心感擴散至整個胸口。
───她那變得毫無防備的心,
“但是,這樣就令人有些不滿。
在這一次的入選者中,遠阪家的小姑娘是其中最上等的。
如果連運氣都站在她那邊,或許我們所說也能讓她得到手。”
讓老人打從心理惋惜的聲音,潛了進去。
“────姐姐,嗎?”
就在此時,惡魔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