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太不懂禮數了,竟是虛長了好些歲數,爹爹孩兒說的對嗎?”一個粉嫩嫩的小胖子抱著童韘的大腿站在粉衣男子身旁。
“對對對,一一說的都對,秦術你帶一一去別處玩。”童韘抱起童一交給秦術。
“走,和叔叔去玩。”秦術接過童一往山上走,童一抱緊秦術的脖子,嘴裡咯咯咯的笑不停。
童韘推開人群走到踽睘身邊,“這件事原是大家邪念所致,這位姑娘也是好意,只是方法欠妥。”對著站起來的幾個人抱拳鞠躬,“幾位行為不端,恐怕要請幾位下山了。”
“什麼!童家黑白不佔,我們為什麼要走!”
“我們童家黑白不佔是沒錯,但我們也有規矩,不得尋仇生事,你們明著挑事就是沒把我童家放在眼裡。”童韘字字有力,警告眾人不得明著生事,暗裡的勾當管不了,見了光的絕不姑息,“你們是南方的李家吧,兩天依然沒有上場,是在等竺家上臺,你們知道自己家的功夫不強,但是專克竺家功法,你們等著竺家上臺擊敗一批人,竺家功法不弱,到時候你們上臺擊敗竺家,得個好名次,其他的也不多說,各位請自去。”
秦術正好抱著童一回來,“走了,你家兄長知道了,又要生氣了,以他剛正不阿的人品,非要把這段時間的作奸犯科都揪出來。”
幾個人不想惹大魚,滿心怨氣的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走!”
“打擾到大家休息,在此賠罪。”童韘驅散圍觀的人,與秦術一前一後一起離開。
司徒陵在碧舞耳邊輕聲細語,“還是你香,還是女人好。”
司徒玉和上官凝從司徒陵身後的樹林出現,上官凝滿臉甜蜜的同司徒陵交談,上官凝瞅了一眼林羽絕立刻收回。
林羽絕眼睛看的清楚,心裡痛的明白,立刻轉移關注,“快把衣服穿好,成什麼樣子。”
踽睘抬腿就要踹林羽絕,‘要你管。’
陶峿一把摟住,拉上衣服,“別衝動,別衝動。”
周圍有些熱心腸的想上前勸說踽睘,踽睘一個眼神瞪回去,“得得得,咱不管這閒事。”
踽睘甩不開陶峿,放棄掙扎,陶峿小心鬆開,“別衝動,有事慢慢來。”
林羽絕體力不支暈倒,踽睘立刻接住抱起到一旁休息,陶峿為林羽絕號脈,“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太虛弱了。”
踽睘眼神兇狠的看著上官凝,‘麻煩,死了了事。’
這一晚倒是十分平靜,也就是陶峿帶回野味有幾個饞貓跑來蹭肉,說說笑笑···
卯時一到文試開始,一位小廝手裡拿著一個小的圓形石放在演武臺中間的一個小的圓形凹口處,處罰機關,中間六丈八角臺升高,八角臺中的大的五丈圓圈出現八卦圖中的陰陽魚,八角臺下的大圓環上出現密密麻麻的卦象文字,圓圈外對應著八角臺的每一個角上出現一個雕刻異獸的小石柱包圍整個演武臺。
林羽絕真是被眼前的鬼斧神工驚呆了,“魯班活過來了?”
陶峿也有些佩服,“這童家果然不一般。”
靠功夫的看熱鬧,懂門到的就只有羨慕的份,第一個上臺的是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各位大人好,在下是逍遙派弟子林小笑,特來討教。”小姑娘一身青綠色的打扮粉雕玉琢甚是可愛,在臺上許久沒有人應戰,實在是大家無法上臺應戰,無論成敗都是別人嘲笑的話柄,“沒人來嗎?這是看不起我嗎?”